经在等候了,渔阳像公孙飞南递给她那把伞一样,也替给了公孙飞南一把伞!这一幕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渔阳看着马车越走越远,渐渐的消失在了长街上,也许这一次之后,不会在见了吧。
马车行驶途中,公孙飞南让抚顺停下,他撑起渔阳给的伞在雨中行走。抚顺穿着蓑衣牵着马车,小心翼翼的跟在公孙飞南身后。
突然公孙飞南把伞从头顶拿开,任凭雨水浇湿他的衣服,抚顺自小跟在公孙飞南身边,他并没有帮公孙飞南撑起伞,即便他知道丞相夫人会因他伺候不周降罪与他,但是他也不想公孙飞南压抑情感无处安放。
还好回丞相府之前,公孙飞南上了马车。他感到身上一阵阵的冷,不由的打着寒战。
“抚顺,准备沐浴更衣,把宁小姐准备的驱寒药放进沐浴桶中。”
“是,公子!”
公孙飞南按照渔阳的话做了,泡了驱寒的药浴,在喝了渔阳开的药,他果然没有因为淋雨而引发旧疾。
公孙飞南撑着胳膊,半卧在塌上,身上盖着蚕丝被,手中握着腰间的墨玉。冷意的眼神看着阴沉的天和连绵不断的雨。
“为什么我不可以?”公孙飞南说罢,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