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吩咐两名手下在暗中保护。
段敬怀一日未归,急坏了司马芷卉!这个儿子在荒唐也从没有彻夜不归的时候。听到有人拿着段敬怀的贴身饰物出现,她更是如坐针毡。
“人呢,进府了吗?”
“是,夫人!护卫看到是公子的贴身饰物,已经请进来了。”
“快,请进正堂来。”
“是,夫人!”
谭谷亦面见太尉夫人,并拿出来两封信件!其中一封是出自段承业之手,另一封则是宁中辛留下来的。信件只看了前几句,她就已然明白出了大事。
“好啊,好好好,哼!公孙弘这个老贼,竟敢算计到我夫君头上了。”司马芷卉此时的气势犹如当年的司马老将军,她定了定心神,稳坐在堂中,狠狠的揉搓着手中的信件。
“谭先生,请问我儿如今在何处?”
“太尉夫人放心,公子藏身宁府!”
“好,不知道先生可否帮我做一件事。”
“夫人请讲。”
“我冒然出去怕是要打草惊蛇,还要烦请先生去往苑城,到苑客留客栈接宁太医和渔同回来。”
“好!”
“如果方便,他们二人可否暂且留宿到先生的宅院中。”
“夫人,放心!我与宁太医早年相识,如今有难,我定会义无反顾。”
谭谷亦告别司马芷卉回到了药铺,看到着急如焚的渔阳,他直接跳下马,告诉渔阳事情一切顺利。他把如意扣交还到渔阳手中,让她先回胡记药铺。
“好孩子,现在时间还来得及,一切当心!”
“谭叔叔,您也要当心。”
谭谷亦让自家的药铺伙计驾了马车送渔阳去胡记药铺,为的就是以防万一。没成想这一幕被公孙飞南留下的手下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