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芷卉终究是晚来了一步。她几乎是不顾仪态的冲跑到太后殿中,恰巧近日太后身体抱恙,谁也不见。司马芷卉心中一动,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时间了。她迈开大步,径直走向宫中大殿。
“太尉夫人,您还是回去吧。”
“不行,我今日一定要见到皇上。”
“皇上今日大怒,您此时去不是正撞枪口上吗?”
“来不及了!”
司马芷卉不顾守门公公的阻拦,直接闯进了大殿之中。大殿中烛光闪烁,她看到坐在皇位上的兄长。只见皇上正皱着眉头,表情凝重地看着手中的密信。
司马芷卉快步走到皇上面前,跪拜行礼:“皇兄,我有要事禀告。”
皇上抬起头,一双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愤怒和冷漠:“说吧,有何事发生?”
司马芷卉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道:“皇兄,我得知有人密谋反叛,企图颠覆朝廷。”
大殿内一时间鸦雀无声,公公惊吓之余慢慢退出大殿之中。
皇上沉思片刻,缓缓起身,走到司马芷卉面前:“好样的,卉妹妹!这是一大件事,你做得不错。”
“皇兄,我这里有封密信,这次大军惨败之事……”
“朕已经派人调查此事了,怎么你又有新的证据了?”
“皇兄怎知此事?如今我夫君被人追杀,迫不得已逃出军营才得以保全性命,求皇兄救救我夫君吧。”
“岂有此理。”皇上把密信以及段承业与匈奴人来往的信件丢到了司马芷卉的脸上。
司马芷卉惊恐的看着信中的内容,在与自己手中的信件逐一对比。
“皇兄,这是陷害!丞相才是幕后主使,他才是通敌卖国的罪臣啊皇兄。”
“我看你是失心疯了,为了段太尉,丞相你也敢污蔑。眼下所有证据都在,还想狡辩,快说!段承业身在何处。”
“皇兄,你为何不看一下我手中的密信,这可是我夫君亲手所写。”
“边境数年来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匈奴为何突然占领西域,侵略我朝边境?如果边境城池都已失守,段承业为何无辜撤兵。数月过去为何一丝消息不传送回京。狼子野心,如若不是上官将军生前传来的这些证据,段承业盯上的怕是朕这个位置吧!”
“皇兄,你身为明君,怎可听信奸臣的话!”司马芷卉紧皱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皇上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司马芷卉,手指轻轻敲击着玉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