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喊声,心头也是一股子亲切感传入了全身,就算我现在有多疼,仿佛也好了许多。
我耳边能够清晰的听到他的手指已经缓缓的朝着扣机那里伸了过去,我的脑子仿佛瞬间就要被他的手枪给打爆一般。怎么办,我死,还是大家一起死?
“嘿嘿,没事儿的,丫头肯定知道我们在一起呢,走吧,咱们喝酒去!”我说着就直接拉着她们来到了一个酒家里,然后开了一间房,就到楼上去喝酒寻欢了。
阿奎虽然脑袋不伶俐,可并不是傻子。此刻翻身在那三四米高的象犀兽头上,随着那象犀兽硕大的头颅猛然向着身子上方顶去,阿奎双手直接将象犀兽的双角抓住。
无比艰难的转过头去,在一堆尸体之上,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在竭力挣扎着。一只手被硬生生扯断,胸口中央一个大洞,完全洞穿,心肺皆被掏走,鲜血汩汩向外流淌着,诡异的竟然还有一丝尚存的微弱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