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没有直接回答李山的话,而是看着李山好像在看什么新东西。
听李山的叙述,他好像并没有像李想跟她说的那么讨厌弟弟。相反,他好像很在乎,所以在拼命保护。
“他对我的描述一直就像电视剧里描写的大反派和大魔王。”李山轻笑,好像他知道并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对,就是这样。”
沈琳皱着眉头说。
不像李山,她很想弄清楚整件事。她很好奇,很好奇李想为什么这样描述李山。
李山像是看到了沈琳的好奇心,随着她的话音落地,立刻正色道:
“兄弟之间总是会有些误会。你不必对我们之间的事情感到好奇。你只需要认识和认可他们,然后远离李想,不管他怎么找你。”
李山知道他弟弟有多固执。
如果沈琳如果有一个控制不住自己的弟弟就毁了。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拒绝了他。”
李山一开始就明确表示沈琳不喜欢李想,但没想到是沈琳直接拒绝了。
不过快刀斩乱麻也没关系,这也是他做事的风格。
“很好。”李山称赞李并点点头,操作轮椅去了墓地。
沈琳一直站在原地,直到李山的轮椅声消失不见。
李山好像很爱自己的弟弟。
他们兄弟之间有些隔阂,所以总有一些不可调和的误会,沈琳是这么想的。
沈琳很像是他们可以言归于好,但毕竟是兄弟之间的事,和沈琳无关。
更何况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江,很难保护好自己。
她已经放弃了,付出了很多。她不想参与李家族的内部事务,哪怕是为了李想。
沈琳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小爽和宋书记两人在她不在的时候,为她做一些工作,看起来轻松了李多。
秘书宋在工作中很安静,这比沈琳想的要顺眼得多。
沈琳本来以为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是什么大威胁,但是她错了,觉得不对。人情的现实是五个小时以后。
晚上8点,别墅里的人都吃完了,需要休息的都去休息了。
沈琳以为又是平静的一天。颜景哲大概只是想窥探她,并没有其他想法。
但事实并不令人满意。
颜景哲晚上8点到达别墅,沈琳坐在沙发上看Sean最新的走秀。
这大概是她最近唯一的闲暇。
房间很热,但是沈琳很凉。杨嫂帮助准备姜茶。在姜茶里,杨嫂还放了红糖,她一定要喝,说红糖对女孩有好处。
沈琳穿着米色毛衣,手里拿着一个白色廉价马克杯,斜靠在沙发上。
几个绑在她头顶的松球,让她聪明的像个小女孩,一点也不像白天冷酷能干的总裁。
门锁打开的时候,沈琳本能的扭过头看向门口。
一套西装,熨好,用颜景哲包好,出现在她面前。
她手上的姜茶刚吹了一口,就忘记喝了。
我盯着颜景哲,沈琳,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你看到我很惊讶吗?”
颜景哲像一只精神错乱的花栗鼠一样看着她。
“不,这是你的家。”
沈琳不肯承认,反而把手中的姜茶握得更紧。
颜景哲看着她嘴硬皱起眉头。
“你今天去哪里了?”
“除了公司我还能去哪里?”
不是沈琳不肯好好回答,是颜景哲提的问题,太像警察了。
沈琳有一种强烈的被当做犯人审问的压迫感。
“是吗?”
颜景哲慢慢走近沈琳,居曾临下的看着她。
沈琳觉得,那一刻,他就像一条被人类观察到的虫子。
呼吸困难的压迫感伴随着颜景哲的冷声。
他说:“说谎不是好习惯。”
恋人可能很弱。不,恋人一定是弱者。
然而,软弱并不意味着是人。
“我为什么要骗你?”她要求得到颜景哲的冷笑作为回报。
“你很清楚我身边有人,我很清楚你的行程,如果你不肯说实话,那我救不了你。”
“救我?”沈琳听了这个觉得很讽刺。“谁把我推向深渊的?为什么有人来救我?”
她用晶莹的泪珠怨恨地盯着颜景哲的眼睛。
就像,她话里把她推向深渊的人是颜景哲。
这种眼神激怒了颜景哲,他的眼睛赤红,像个野人。
他用他有力的大手像钳子一样夹住沈琳的下巴。
愤怒染红了他的眼睛。
牙关紧咬看着沈琳,低声问:“谁把你推向深渊的?”
沈琳的意义很明显。颜景哲气得想让沈琳收回。
沈琳不是小花骨花。自然,颜景哲不可能按她说的做。
甚至,她更愿意针对颜景哲去做。
“不知道,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当她被颜景哲及时拉住的时候,还是一副不死心的样子。
颜景哲好像沾了火星纸,瞬间被沈琳的态度激怒。
弯腰看沈琳。
他像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我知道什么?你想说我是魔鬼吗?”
“你是想说我是你口中的罪魁祸首?”
沈琳想说“我下巴疼。”但最终只能从嘴里的缝隙里强行挤出一句话:“我没有。”
但是颜景哲不会听她的话。
疯狂的野兽听不进人言。
他吻了拒绝说出真相的沈琳的嘴唇。
沈琳被他咬了一口,疼得哼了一声,伸手想要把颜景哲推开。
颜景哲没给她机会。
颜景哲,仿佛要将她吞金肚子,用她无法承受的力量吻了她。
“放开我。”
沈琳直到这时候还在嘴唇被咬的情况下痛苦的反抗。
颜景听到她的话,没有当真,反而加大了力气。
由于这不小的东京和,老曾起身走出房间。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纠缠的颜景哲和沈琳,立刻转身回房。
同时给其他房间的人发信息,尽量今晚不要离开房间。虽然其他人不知道,但他们几乎可以通过听外面的动静猜出一个片段。
只能感叹沈琳的命运。
颜景哲根本就没想放下沈琳。没有。
因为沈琳的挣扎,他的眼睛变得更加赤红,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吞噬殆尽。
颜景哲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吻着,停留在她的肩膀上,使劲咬着她的肩膀。
沈琳被咬皱了眉头,竭力隐忍着疼痛。
颜景哲放手,轻轻朝着被咬的伤口吹气,像野兽舔它的伤口。
沈琳整个人咬着下唇,不想出声。
“你是我的,记得吗?我一个人的。”
颜景哲在她耳边轻声说话,像个催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