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来了,我还瞎操什么心?”邬灵均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他,趁空在池塘里抓了一条锦鲤放进木桶里。
“啪!”水花四溅,祭司抱着狸花猫一连退了好几步。
“好端端的谁又惹你不开心了?”竟然拿他来撒气,真是!
“按理来说,那个楚夫人长得像你母亲,你看到不应该会生气的呀!”没人比他更了解邬灵均的过去,也没人比他更了解邬灵均的脾气。
先魔尊对于他来说,哪怕是一根头发丝,他也想看看到底长什么样。
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跟妩阳有着一分神似的活生生的人。
“呵!”邬灵均不屑的笑了笑,“长得像又如何,她终究不是我母亲。”
“嗯?”祭司挑眉,对他的话瞬间来了兴趣,“仔细说说,那个楚夫人怎么你了?”
“楚晔所中的灭灵之术不是神族的,而是需要被施咒人的至亲血脉的精血起阵,且一天都不能间断。”
“你的意思是……”祭司想到某种可能,下意识的否决,“不可能吧,那套功法在魅族不是失传了吗?”
“谁知道呢?”他自嘲的笑了笑,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值得百分之百相信的呢?
“古籍由人撰写,我们所能看到的不过是执笔之人愿意给我们看到的罢了,祭司活了这么久,不是应该比本尊更清楚这一点吗?”
“那……若是真的和魅族有关,该怎么办?”若是跟魅族有关,恐怕这件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不是他小看楚夫人,凭她一个人绝对想不出如此缜密的办法来。
瞒天过海,李代桃僵,哪一个都不容易的,更何况还要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假如邬灵均不是跟魅族渊源颇深,这件事估计就算在神族头上了。
“想来魅族必定谋划了许久,我若是不让他们唱完这出戏,岂不是辜负了他们一番美意。”
“正好过几天就是天帝的寿辰,你可以送给神族一份大礼,对不对?”祭司冲着他挤眉弄眼,笑的揶揄。
邬灵均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实在闲得慌就帮我去抓一只兔子回来红烧了,不要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
“让我堂堂一个魔族祭司去抓兔子,还红烧?”
“怎么了,不可以吗?”
……
“可……可以,可以!”他敢保证,自己如果说不可以的话,立刻就要被他给弄死。
魔族之人从来都不是好相与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