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会的机会,若是能成自己的人,我这会主也不至于吝啬借件符器。”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侧目纷纷,虽然也已经有人隐隐猜到,多数人依然十分意外。
应辰再次感到熟悉的打量,只是终于少了那几分戏谑,甚至还有人微微释放了善意,似乎笃定了他会入白骨会般。
当然,若照常理而言,确也不会有人做出不智之选。
但应辰却没有急着答应,也不敢急着答应。
他对白骨会几乎一无所知,谁知道白骨会是什么样的组织?
是标同伐异,成员共同牟利?还是唯首为尊,成员当牛做马?当牛做马也就罢了,更怕吸血敲髓,还要卖命效死。
哪怕可能与余道静,乃至白骨会为敌,应辰也不会选择糊里糊涂答应下来。
他平了平气,既是使自己沉着,也是稍稍做了防范万一的准备,这才拱手问道:“斗敢请问师兄,白骨会是何规制,我入白骨会来,需做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一众人等了有小片息,竟然得到这等回应,实在有些让人错愕。
余道静都已抛出了橄榄枝,他却不接,难道不怕错过机会?
一直默不作声的陈敞,忽然拼了命朝应辰使起眼色,似是催他赶紧答应下来,应辰却仍无动于衷。
余道静却只摆摆手,说道:“曲巧,你与他说。”
曲师姐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师弟,你入门未久,有些事情尚不知晓。”
应辰仔细听着,终于有了几分了然。
白骨会的由来已说不清,甚至不知是谁创立,只是以‘互帮互助’为旨,吸纳、团结一些良秀之辈。
这样的结社组织,其实每届都会诞生许多,但偏偏白骨会不知为何,竟是代代传了下来,而随白骨会过往的成员,或是拜入内门,或是成为执事,白骨会的势力也越来越强。
时至今日,白骨会已是赤水崖中,最有名的结社组织之一,势力甚至已不局限于赤水崖中,而在内门都有所依靠。
余道静虽是白骨会的会主,但也只是继任之人。
唯首为尊是不可能的,白骨会的规矩代代相传,即使有所变化,也不能够动摇根本,因为上头可还有着许多人在。
曲巧说道:“入白骨会,不需你做什么,只要遵守宗旨即可,但却能得到许多。”
应辰不难理解,其实白骨会就是一个平台,成员互帮互助自是假的,但是团结利益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