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娘早晚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经她这一骂,丁老板登时明白过来,也气不过她的飞扬跋扈,故意道:“那,依你说,该当值多少钱?”
“水桶”高傲地道:“哼,老娘金贵着呢,睡老娘一宿,再不济也得万两银子吧。”说完,意识到不妥,立时羞红了脸。
周奎跟那恶汉均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丁老板已道:“也太贵了吧,怡红院翠花楼里的头牌才不到一两银子。”说着,转向那恶汉道:“这样吧,一口价,我翻一千倍,给你1000两,总不至于亏了你。”
“水桶”大骂道:“你妈个狗头,你妈才值一千两呢。”
周奎白了她一眼,急道:“不要说一千两,即便十两,老子岂不得亏死?不可,万万不可,老子宁肯死。”
“水桶”听周奎这样说,她骂的愈凶,那恶汉则在盯着她冷笑着。
丁老板巴不得他们狗咬狗,懒得再搭理,从怀里摸出一千两银票,塞到恶汉手里,顾不得周奎仍在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过去解了他身上的绳子,牵了他的手,道了声“不要说了,快走,免得他们后悔”,径直出了门。
想想那一顿暴打,周奎感到后怕,便不再言语。
见周奎居然肯听自己的话,丁老板知这里的戏已经到了位,放心地引周奎回了家。命家医给周奎诊治过之后,又命好酒好菜伺候。待周奎用过了,方始道:“周员外走吧。”
意外让周奎不解道:“走?去哪里?”
丁老板一愣,暗道了声“有成”,笑道:“去哪里?回家呀,难道周员外不想回家,要在老丁家里再盘桓数日?果那样,老丁可是求之不得呢。”
周奎“哦”了一声,起身走了几步,又转回来道:“我知道,你说咱俩是至交是骗他们的,可是,咱们也不过只是相识,并无深交,你又为啥要豁出去救我?还白白费去了一千两银子?”
丁老板正色地道:“过去不过是相识,日后不就是深交了吗?”说着,见周奎仍不肯信,又道:“你可是信王的老泰山呢。”
周奎还是不肯信,道:“你若有啥图,不如就讲明白了吧,不然,日后待周奎不讲情面了莫怪。”
丁老板无奈地道:“周员外话既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老丁若再不说,周员外怕是真的要怪老丁了。”
“这个老丁,果有所图谋。”周奎暗想着,开始盘算万一他提出啥难办之事,该当如何推脱,又如何赖掉那一千两银子:“本来嘛,那银子是他自愿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