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转身欲要走。
阿唯一急,拦在她面前:“我没想过你会这么生气,我认错,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以后我不再犯,行不?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她眼底有失望掠过:“你内心或许是觉得,她对我态度友好,我对她那样,是我莫名其妙小肚鸡肠,所以她每每联系你,你从来不跟我说。她的这个家,你也不是第一次来吧?”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阿唯噎住:“我……”
“我没有资格苛责你,因为我们并没有确立关系,所以你也不要有太多负疚感,以后在台里遇见,从前是什么样,以后就是什么样。”
说罢,她绕过他,头也不回地朝大门走去。
他不放弃,跟在她身后一路解释:“我是来过这里,是她之前搬家,没人帮她搬东西…..”
时怛一转身,反问他:“你真以为这是事实?”
她的眼神越过他,投到不远处那扇感应门前双手环胸站着看他们争执的女人。
“我以后不会了,时怛,你不喜欢她我就不跟她有私下往来了好不好,你不要说这种绝情的话,我们…….”
她看向他,并不回答,可是那双柳叶眼,已经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这就是她给他的回答。
阿唯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看她坚决地转身走掉,他张了张嘴,唤她:“时怛”
可她依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全身忽然像被卸了力,浑身透出一种无力感,他的目光牢牢扣在前方的背影上,看着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离开了小区的时怛沿着人行道一路往前走,路过一间粉店,店里飘荡出来阵阵的卤肉香味,摸了摸扁平的肚子,才想起来自己中饭还没吃。
刚一进店门,在里头忙碌的老板热情地吆喝:“姑娘随便看,菜单都在墙上”
店外就是人行道,人行道边上便是马路,一辆黑色红旗HS7停在路边,主人好像是到隔壁小商铺买了瓶水,回来时目光不经意投到粉店里,开车门的动作忽然就停住。
时怛点了碗牛腩蹄筋粉,告诉老板:“加点辣啊”
“好嘞,要葱花吗?”
“要的。”
她掏出手机要买单,一按发现屏幕不亮,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手机关机了。
摸摸前面口袋,除了一条钥匙,什么都没有,又摸了摸后面口袋——空空如也。
老板看着她,她也抬起头来看着老板,心底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