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她的视线鬼使神差地往下偏移,定在那道线条流畅的下颌线上,对方正闲庭自若地与人说着话,嘴唇一翕一合,偶尔略扬嘴角,微微一笑。
时怛脑海忽地闪过一个想法——那双唇瓣是什么滋味?
怀音看她目不转睛的模样,得逞似地一笑:“瞧瞧,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就说吧。”
声音拖回了她的神志,意识到自己想的什么下流东西,她脸上一燥,忙收回目光,此地无银似地端起面前的酒灌了两口。
然而酒太烈喝太急,猛地给呛住:“咳咳咳…..”
她急匆匆放下杯子掩着嘴巴,别过脸去咳。
怀音忙塞两张纸巾到她手里,大家都朝她看来,李利星原跟着解宋方宏说话,忽然间被这么一打断,内心不悦,特意扬起声音关心地问道:“没事吧时怛?”
解宋的手边有温水壶,只看了她一眼便倒出来一杯,端着起身朝她走过去,经过李利星身后,她目光紧紧跟随着。
时怛还在偏头咳,烈酒烧着她的喉咙,忽然一只大掌握住她的手腕,将一杯水放进她手心。
她也顾不得去看是谁,咕噜咕噜灌了三四口。
组长笑她:“酒又不是水,哪能当水一样灌。”
大半杯水被她喝了一半,又移开嘴咳了两声,最后一气儿喝完,喉咙的火辣才稍稍有那么一点舒缓。
回过一口气,她还未抬头,听得婉转歌声中夹着一道低醇的声音:“还要吗?”
抬首,瞧见他就站在自己跟前,她有些迟钝地点了点头。
几座之隔的李利星见状,抓起整个温水壶快步走过来,状似无意地站在他面前隔开了二人:“小心点,喝那么急做什么?”一壁说话一壁给她倒水。
已经有人来送水,解宋提步便回了座。
餐吧里的音乐消失,舞台上的歌手下台前在麦前说:“感谢大家聆听,中场休息时间,各位要是愿意,可以随时上来唱两首,咱们这边有伴奏老师。”
小齐几乎下意识看向在场唯一的说唱歌手:“你来一首呗?”
昇哥:“对,说唱歌手哪能不说唱呢,让我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炸场。”
方宏也不扭捏:“这有什么大不了,但事先声明,唱得不好只是因为我今晚没开嗓。”
众人笑:“行。”
他的眼神在座上巡了一遭:“有没有谁跟我来一首?王嘉尔改编的《该死的温柔》,说唱跟流行唱腔都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