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缓步行至里屋,停在一面木墙前,双手在墙上用力一按。木墙被宋玠推开,一个宽敞的密室展露出来,里面还摆放了几架兵器。
宋玠解释道:“我身怀武功的事情不能让旁人发现,所以我就建了密室作习武的用场。这样的密室在宋府还有好几处,日后大公主和百里烨可以在偏厅里屋的密室中特训。”
赵珀走进密室,啧啧赞叹道:“这密室比寻常人家的屋子还大了,这房子真是别有洞天。就习武而言,这里面的武器也未免太多了吧。”
“我常遇刺杀,这密室必要时可用来躲匿。况且,日后这宋府会遭遇什么我也并不确定,这几间这样的屋子,可以用来避难。”
听着宋玠轻描淡写地陈述着密室的由来,赵珀不由得心疼起来。
这么多年,宋玠一个人默默承受了多少危险、多少压力?
赵珀大力拍了拍宋玠的后背:“来,给本小姐舞个剑!”
大俞锦州安绫庄。
一对男子正相偎相依着谈笑风生。
突然,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随即一群人闯了进来。
领头人怒喝着,身后的人也议论纷纷,更有人愤怒地嘶吼着,挥舞着手臂。
接着,两位男子被人们撕扯分开。接着,乱棍其下,闷棍之声、喝彩之声不绝于耳。
紧接着,血腥味蔓延开来,却好似高涨情绪的催化剂。
喧嚣人群的纷杂声掩盖住了男子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不知过了多久,人群终于散开。
只余一具血肉模糊的具体,以及一位目光空洞的男子跪坐在地上。
缓缓地,两行泪从枯槁的眼眶流下。
温热的血湍湍涌出,男子的身体倒下,气息也渐渐消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