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室族人若表现出混乱不齐之态,有损皇上最看重的皇室威仪,所以其他的皇子、公主,皇亲国戚,也会被迫站队。这样一来,民间纵有妄言,也不敢多说什么。”
满向晨喜道:“那我们便快些去找太子吧!”
赵珀笑道:“别急呀满司政。这事儿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可要仔细着。别的先不说,太子有什么理由插手?这件事只要他不愿意掺和,便与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满向晨的脸又垂了下来:“那我现在该如何举动?”
宋玠道:“你现在便回到自己府里,该怎么苦恼地还是怎么苦恼,该如何无助地还是如何无助。”
赵珀点点头:“没错。不过有一件事是至关重要的。满司政别忘了,锦州可不止一位司政。您的同级,谷天全谷司政,也有资格处理这件事。”
满向晨问道:“那我去找他?”
赵珀道:“找自然是要找的,不过光凭言语上的劝告,只怕不足以确保谷司政会相助。除非这其中有利可图。”
“我可不想贿赂同级!”
“当然不是要你行贿。”赵珀连忙道,“有利可图。这利,不一定是捏在手里、看得见的利。”
“这……可谷司政也没什么晋升的空间了呀。而且,百里阁主儒雅之名在外,谷司政也不太可能当上阁主吧。”
赵珀暗叹一口气,宋玠接上:“不是晋升。谷司政长子,谷卓,在大公主择婿的名单上。”
满向晨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是,让谷家以为只要他们帮着我们这边,大公主便会对谷桌青眼有加?”
“正是如此。但是记着,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太子和苏子衿的事。”宋玠嘱咐道。
“放心吧。我虽然不如宋兄和嫂夫人这般聪颖,但也到底是在内阁呆了几年的,说话的分寸我还拿捏的准。”
“我自然放心。”
“多谢宋兄和嫂夫人施手相助,满某感激不尽!”满向晨施礼道。
“满兄客气了。”
满向晨走后,赵珀静静坐在“爱心专座”上,手里拿着毛笔,双眉微锁。
宋玠关切地问道:“你还是担心太子么?”
赵珀深深叹了一口气:“是啊。我的确相信如果子卿能勇敢地承担下责任,面对难关,那他和苏子衿的感情会更加坚固,未来也会更加明亮。可是子卿会遭受多少压力和非议,我无法完全掌控。”
宋玠将赵珀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