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么就让我们自己走,修好车子要十天的功夫,我们哪里等得了?就自己走着来了。”
“这一路上的坎坷不必多说,好不容易到了雍州府,我们本想着先去同乡会馆休整一下,打听一下你的消息,结果没想到同乡会馆闭门不待客了,我们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前段时间出了事,在那里打听了一下你们留下的地址,就过来了。”
赵行接过话头:“我们本想住客栈也行,但没想到价钱贵的离谱不说,竟然还没位置了,真是····”
这一趟出门不够晦气的。
两人目光炯炯的看着王学洲:“跟你挤挤?我俩打地铺就行!”
三人从小的情谊,自然毫不客气。
王学洲挑眉故意说道:“我要是说不行呢?”
“那简单!你打地铺就行!”赵行拎着自己的行李看了一圈:“你住哪个屋?”
王学洲白眼一翻,指着自己的房间:“那间屋子,里面能睡下两个人,你们住吧,我跟姐夫挤一挤。”
齐显拍着他的肩膀:“谢了!”
等安置好后,白彦和徐山也得知了他们过来了。
对于这个结果两人并不意外,徐山也主动喊王学洲和他一起住,将房间腾出来。
五间屋子,两个侍卫一间。
阿吉、石明、杨禾一间。
剩下的三间王学洲和徐山一间、赵行和齐显一间、白彦独自一间。
这样安排倒也不算拥挤,晚上几个人叫了一桌席面,边吃边叙旧。
听说了林亦之的事情后,赵行和齐显两人也很唏嘘。
七月底,林家的人来了。
从阿宝那里听说这个消息之后,王学洲他们收拾了一下,纷纷赶往义庄。
他们到的时候,林亦之已经被收殓进了一副棺材里,林家人前来扶灵的人哭的肝肠寸断。
林亦之的妻子、父亲、兄弟全都来了,孩子因为太小没有跟过来。
他的妻子跪在棺材前哭的起不来:“额不信,出门前明明都好好的,你身子也一向康健,怎么会突然没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人?额早就说过你这样的性子出门在外容易得罪人,让你改一改臭毛病,你就是不听!你让额们怎么活嘛!呜呜呜!!!!”
前来送行的考生看到这一幕全都心酸的掉泪,林亦之的同乡含着泪解释:“嫂子,事情已经查清楚了,知府大人也让人看了学可,他、他是气怒攻心这才突然·····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