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讲,便是只给一顿饭吃,便也是稳赚不亏,韩驰却也深以为然。
便说这书中无日夜,看起书来时间便过的飞快,等韩驰意识到自己已经饥肠辘辘,这才发现早已过了午时,却看那远处的路上依然不见老张的身影,韩驰倒是焦急起来,但即使再焦急便也只能继续等待,总不好把老道长的法体独自扔在此处,若是来了豺狼野狗可又要如何是好?
恐怕这老道长的法体若是被那豺狼吃了,韩张二人也得成为这大妖赵忌的腹中之物。
只是这焦急之感上来了却很难除去,便是在强去读书,却也很难将书里的内容记住,韩驰索性便把书扔到一边,然后整个人翻来覆去,只做空想。
如此又是等了许久,直到日头偏西,韩驰才看到一个骡车缓缓而来,那车上坐的人却不是老张又是何人?
等骡车近了,韩驰才看个清楚,骡子倒也算精神,后面的半新不旧的木车上还伏着一口棺材,只是这棺材却是新的很,用料也算讲究,看来是多费了银钱的。
老张看韩驰来回打量,便马上得意的说道“韩小子你不用多看,我好歹在前工部侍郎的家里养过三个月的马,那半瞎老倌养马的本事,我可是偷学了不止一点”。
韩驰又不懂这些,也和这得意的老张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好问些其它重要之事,免得老张啰嗦起来,没完没了。
“路引之事可曾办妥?”
老张却赶快跳下车来说道“镇上又没有县太爷,怎么可能开出路引关防?但此时随未全功,却也不算无路可寻,快随我去道长处,看看道长能否在帮我等一把”。
这句话倒是把韩驰搞的糊涂,也只好看着老张栓了骡车便同韩驰一起进了树林。
老张看到道长的法体,便行了一礼,嘴上还念念有词“道长且安,我二人欲送道长法体还乡,只是此处遇到阻碍,还望道长施以援手,若有冒犯,还望海涵”。
说完便向道长身上摸去,处于对老张的信任,韩驰几次欲张其口,最后还是忍住不提,只是仔细去看这老张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只看这老张在道长的腰间和怀里摸索,最后还是拿出了两物,一个是有些干瘪的钱袋子,一物却是官府正式授予的度牒。
这下韩驰便明白了老张打的是什么主意,要说此时的官府对生民的管控却是较为严格的,若是普通百姓跨府越州,不去正经的衙门报备,说明来去之意,再让这官府开出路引关防,是入不了城也过不了关隘的,便是寻常稍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