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笑,而是妄想吧?便是咱们宗内的执事,便有好几个都是观星境的,不过却也正常,便是每年不都有这么做白日梦的吗?”
“嘿嘿,只是此人却也不同,不然怎么说是趣事呢?”
“如何不同?”
“这人却是挨个拜访各位张老,有的长老心善却是让门子说些客套话,如还有要事等等推托一番,却不想这人却是蹬鼻子上脸,便真在这些张老的门前苦等”。
“这有什么的,派人撵出去不就得了”。
“你却不知,这人在咱们门内也有些关系,只是他相熟的长老闭了生死关,这些长老却不好做的太绝”。
“如此那也只能当是怪人,晒在一旁了”。
“便是如此,这种事,在门内何曾少了,只是却无人有这么厚的脸皮罢了”。
两人便是这么一边交谈,一边从韩驰身边走过,韩驰听完却是攥紧了拳头,但是等二人走远韩驰也无其它动作。
韩驰能做什么?去教训一下那两个闲谈之人,只是话说回来这两人又有什么错?韩驰便是这么攥着拳头回道了客舍之内。
其实韩驰是何等聪慧,两世为人,见识和理解却又怎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但是这一路行来他便总在欺骗自己,一直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他想要什么?得道成仙?还是法力通神?或者天下侧目?
确实都有,但都不尽然,便以两世为人,所求只有这些不有点掉价了吗?没一点追求又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穿越者?
那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是明知道松子道长再外面为自己苦求于人,便还可以在这客舍之内心安理得的蒙头大睡?是明明很喜欢那天一观的诸人诸事,却为一个缥缈的中三境便远走他处?不还是畏惧那半条断路吗。
这便又返回来了,那么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人呢?韩驰思绪乱飞,却在最后定格在那外面飘着风雪,庙内大妖盘踞在侧的邓老道长身前,那一句“邓某并不是想胜前辈什么,只是想告诉前辈,前辈将贫道想的简单了,也将贫道心中的道,想的虚浮不堪了,吾道所载,且长且久。贫道除魔卫道,怎会顾忌许多,何须顾忌许多?”
自己当时听完此句不也潸然泪下,那么自己当时哭的是什么?
其实不就是被那种伟岸的力量所震撼,看到这世间之中却真的有那种自己想要成为,却一直成为不了的人吗?
便想明白这点,韩驰如何不知,自己该做什么?
韩驰怎会不明,想要走这条道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