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了,没有任何想起在王府之事,不竟心里全是失望之情,但仍然不甘心的又傻傻的道:“你说,这池水里面有没有小螃蟹呢?”
“小螃蟹”三个字一出口,香雪梅立即转过身来,紧紧盯着穆清。
而被他盯着之人呢?简直可以说的上是欣喜若狂,心脏狂跳,手紧紧的抓住了冰冰凉凉的圆圆石凳。
这一刻,穆清既希望她想起自己来,又害怕她会想起自己来,在她炙热的目光注视之下,竟将头低了下去。
“你跟了我一晚上,不会就是为了与我讨论,这水池里有没有小螃蟹吧!”香雪梅将前者都看得低下了头后,才气悠悠的道。
也难怪她的语气不善,还略微有些生气和讽刺。
原本,她以为穆清会向自己解释一下,如果合情合理,那自己还是会把他当成好朋友,也会既往不咎的。
可是,穆清不但没有诚心诚意的解释,还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说些有的没的的无聊之言,所以此刻她也是满心满意的失望和生气。
而此刻,不只是她满心的失望,穆清也同样是满心的失望。
原来,在她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自己的存在,也没有像自己一样,将小时候的事情珍之重之的藏在心里,一刻都不曾忘记过。
那也就说明,不管是在记忆里,还是在现在,她的心里,始终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如果是这样子,那就算自己向她表明身份,再向她诉说这许多年对她的相思之苦,好像也没有了任何意义吧!
因为,在她的心底里,从始至终都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终究,也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穆清想到此,痛苦而无奈的阖上眼睛,只希望一睁开后,明月清风下的她便温柔的笑着告诉自己,她记起了,她记起了一切,记起了在王府的一切,也记起了自己,是他的——未过门的福晋。
然而,等穆清再次睁开眼后,亭中只闻轻风拂柳之声,和自己在月色之下形单影只的与影成一对。
虽春夜沉醉,月色无边,但穆清的心却空荡而无依,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连想苦笑一下,都苦笑不出声来。
“爷,您没事吧?天凉,你的脚还伤着,回屋去吧!”佑东不知何时来的,恭身站在穆清的身后,担忧的看着他。
穆清没有言语,直直就站起身来,迈脚就走,可是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
佑东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将他扶起安置坐好后,满脸的关切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