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说完,便在佑东的搀扶下,向府门走了出去。
他的背影虽然很落寞孤寂,但却也是无比的坚定。
……
驿馆内。
石川和小晏早早就起了身,正准备用过早膳,便打发人去请穆清的。
一抬头,就见佑东护着穆清吃力的走了进来,两人齐刷刷的看着穆清的伤腿,这还了得,不过两三日未见,他竟然成了伤患,拖着个伤腿回来了。
两人都迎上前去,从佑东手里接过穆清,轻轻架着他,放置在椅子上坐好后,齐齐发问:“腿怎么伤的?”
后者看着他二人迫切的眼神,淡淡的回:“没事,就一点皮外伤。”
“就一点皮外伤,一点皮外伤至于连路都走不了,还要佑东搀护着回来吗?”石川当即不留情面的反驳道,也是真担忧穆清的伤口,嘴不停手也不停,就想去查看他的伤处,却被后者用手轻轻挡住了。
小晏知道穆清不会说真话,皱眉望向佑东,而佑东本就担心着穆清,当即脱口而出道:“爷的马失了前蹄,将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什么?”石川猛的一个转身,语气也严厉起来,“那你为何不早说,伤得可严重,而且,爷都受伤了,为何还不尽早带他回来就医。”
“爷就是因为摔伤了,才不能立即回来,这两日都有大夫精心照料着呢?”佑东小声争辩着。
石川听完,又发完火后,猛的又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道:“哦,也对,他这两日都住在大夫府上,自然是最好的安排。可是,现在这伤好了没啊。”
石川还要啰哩嗦的关切的问个没完,被小晏使了个眼神,又看了看脸色沉重又闷闷不乐的穆清,只好闭嘴。
而穆清呢?等石川啰嗦完,才气定神闲的看着他们两位,虽不说话,他二位也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辰时都未到,你们两个怎么起得这么早呢?
最后,将眼光定在石川身上,石川直了直身子道:“爷,我们正说等下去找你呢?佑北刚传了消息来了。”
石川的习惯就这样,说话经常说一半再留一半,吊足人的胃口,可被穆清的眉一蹙,赶紧原原本本的将佑北带回来的消息告诉穆清道:“福晋说她认得那支白玉簪子,是苏府苏夫人的。福晋娘娘还问,这支簪子为何在佑北手上。”
“苏夫人,是礼部苏侍郎的夫人!”这样一点,穆清完完全全的想起来了,白玉簪子的确是那位苏夫人的,他不禁又想起那一幕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