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钟。
“司良沛跟白家做了什么交易,具体是什么,我查不到。”徐况叹了口气,“大概只有当事人知道吧。”
“我知道了。”安歌的语气平静许多,她狠狠地攥着手,“宋渡的踪迹真的查不到吗?”
“嗯,我尽力了。”
安歌的眼底露出一丝狠意,她蓦地抬头,大概是在后悔。
因为前段时间在逃避这个答案,才让人把宋渡救走。
为什么曾经那么阳光那么心善的男人,会变成宋渡这般从地狱出来的模样?
安歌感觉到了掌心的疼痛,才将手松开,徐况给了她一个确切的答案,那她必须要去做点什么。
之前是在逃避,可是现在呢。
逃无可逃。
安歌连夜开车去找了司良沛,恰好遇到他再晒草药,是给雍小琴的一些方子。
看到安歌的时候。
司良沛跟见了鬼似的。
“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额,秦山河那小子呢?给你带去的咸肉还够吗?”司良沛问道,把烟袋拿了出来,点了起来。
他很心虚,才这样。
安歌站在那儿,神色很冷:“瞒得很好啊。”
“啊?”司良沛挠了挠头,一脸疑惑,“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啊。”
“当初我就是给你跪下,你也不救白洛,后来拿了白家什么好处,救了他,给了他一个新的身份,却瞒我瞒得那么死?”
安歌勾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逼迫过去。
老头儿心底咯噔一下,纸包不住火,其实他早就知道安歌会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只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来的这么快。
司良沛没有说话。
“昧着良心做了什么?”安歌深呼吸一口气,“非要瞒着我?”
“我也是有苦衷的,你别问了。”司良沛懊恼的很,重重地抽了一口,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全了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我也救了白洛,白洛还活着。”
安歌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内心,她只是想知道全部的真相。
不想被当个傻子似的,耍来耍去。
“说,还是不说?”
“为什么非要逼我呢,现在宋渡逃了,你也未必能找得到他,你问那些陈年旧事,翻那些篇章干什么。”
司良沛懊恼的很,从小就是这种跟驴一样倔强的脾气。
怎么说都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