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有人在监视跟踪他们。侯怀谷怀疑这些人是江北道一些江湖门派派出来的,但也不敢十分确定。
刘继祖听了有些担心,但没办法,这么多人,目标太大,根本没办法隐藏起来。他们只能加紧时间教大家武技和箭法,经过了那天晚上骑兵的偷袭,大家对学武的热情更高了,对刘继祖更加敬佩,学的也更加认真。
这些人没有筑基,武技进展较慢,但箭法进步却很快。而且经过这几天的补给,他们现在已经有一百六十三张弓和五千五百支箭,足够给每个人都配上弓箭,还有几张富余,所有拉得动弓的,都跟着学射箭,几天下来,大家进步明显。
刘继祖看了很高兴,心想按照这个进度,只要有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这些人的箭法就能小成,到时候攻击力就不像昨天凌晨那样了。
这些人里面进步最快的,就是那个给刘继祖留下深刻印象的少年。经过这些天的有意观察,刘继祖发现这个少年无论学什么都十分刻苦,很多时候别人都休息了,他还在训练,甚至坐在车上赶路时也是在想方设法地锻炼,甚至主动下车跟着车跑。
而且,刘继祖推测他学过武技,有一定的基础,因为他做什么动作都比别的孩子要规范到位,身体看着瘦,实际上很结实,这些特征让刘继祖对他更感兴趣了。
这天晚上,等这些孩子都学习完,他把这个少年叫到了一旁,找了一棵倒在路边的大树坐了下来,刘继祖问道:“我看你的言谈举止和普通农家孩子不同,能说说你的身世吗?”
那个少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忐忑地问道:“公子,您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刘继祖一愣,“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每个人都有秘密,如果说出那个秘密会危及你,那就不要告诉任何人!”
少年听了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又谨慎地问道:“我如果说了,公子能不能替我保密?”
刘继祖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少年见了似乎终于放下心来,左右看了看没人,才又凑近了一点,小声道:“不瞒公子,我父亲是大周前太子,父亲被害,整个东宫可能只有我活了下来。”
刘继祖原本想不动声色,但听了这话,眼皮还是不自觉地跳了起来。他忍着没问话,还是静静听着。
少年见刘继祖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更放松了些,继续说道:“我叫冯宝,本名叫王辰,今年十二岁。我出生后不久,父亲就遭人陷害,被废为庶人,同时灭门。父亲心灰意冷,当时就饮了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