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于归轻叹了口气:
“当时场面一片混乱,我虽未曾与她说话,可却极讨厌她看我眼神,我与她从无往来,可她瞧着我时却满是怜悯同情又带着一种高高在上,让人难堪极了。”
“顾临月与她关系很好,我不喜欢她。”
刘夫人瞪大了眼:“你之前怎么没见说过这事儿?”
谢于归抿抿唇:“事关林公子声誉,而且那天又有侯爷和林家出面将事情压了下来,我怕传出去之后会叫人说嘴,所以连我母亲她们都没告诉,只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你真是…”
刘夫人看着满眼无辜的谢于归,又气又恼的压着嗓子道:“你叫我说你什么好?这么大的事情,你瞒着做什么?就算不能叫外人知道,也该叫谢家替你出头。”
“我先前还道那顾临月只是不懂规矩,可如今看来她分明是又蠢又毒,还有你也不想想,你与林诤见面问话怎么就那么巧被顾临月瞧见,还被翁清宁带着陈家的人过去?”
刘夫人也是知道谢于归口中那个陈家跟林家有仇的事情。
钱夫人是陈国公夫人的妹子,虽说两个陈家并非同一家,可到底沾亲带故,钱夫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儿。
刘夫人扭头就瞪了眼身旁的钱夫人,压低了声音道:
“连你也瞒着我?”
钱夫人顿觉无辜,低声回道:“我哪儿知道你不知道啊,再说这事儿又不是什么好事情,我怎么可能四处与人说道,这不是坏了于归跟林公子的名声吗?”
刘夫人咬牙,盯着钱夫人:“那陈家的人当真是凑巧路过?”
钱夫人瞧了上首一眼,见太后他们未曾留意这边,席间也有歌舞遮掩,周围不少人偶尔也会低语几句没人瞧见她们动作,她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凑不凑巧我不知道,反正那翁五小姐铁定是没安好心的。”
“那陈家侄子跟林诤闹过几回,京里头好些人都知道,这翁五小姐平日里瞧着玲珑的很,不像是那般不懂事儿的,要真不想把事情闹大,她哪能故意在陈家侄子面前露了嘴,还把人都给招了过去。”
钱夫人瞧了谢于归一眼,
“你这到底待的都是什么虎狼窝,顾家也就算了,那顾临月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居然拉着翁清宁这么害你?”
谢于归摇摇头,苦涩道:“我自认待她极好,还没与世子完婚时,逢年过节便会寻些借口送她些衣服首饰,后来嫁进顾家之后,我更没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