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鉴。”
翁清宁脸都白了。
她不知道这埙代表什么,可她知道皇帝和太后都为着这东西动了怒气。
顾临月被当众拖出去后,这辈子算是完了。
翁清宁绝对不能让自己跟这件事情沾上半点关系。
她伏在地上急声说道:“陛下,臣女不敢,臣女与顾临月关系也只是寻常,又怎会透露太后之事。”
翁贤妃眼见着情况不对,也是连忙开口:“陛下,清宁最是孝顺太后娘娘,她怎么可能让人扰了太后寿宴,此事和她绝无关系…”
皇后突然开口:“可那顾临月指证翁五小姐。”
“那顾临月行事张狂,与清宁又曾相识,知她是不是出事之后随意攀咬。”
翁贤妃见皇后落井下石,连忙急声道:“陛下明鉴,清宁绝不敢做探听皇室隐秘的事情……”
昭帝看着惊慌失措的翁清宁,耳边全是翁贤妃和皇后的话,间或还有安阳跟刘夫人维护谢于归的言语。
他皱眉正想说话,只是还没开口就听到“砰”的一声,回头就见韩恕将杯子落在桌上。
“这就是陛下替太后准备的寿宴?”
韩恕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中生出股戾气来,她不该跪任何人,“既然吵吵嚷嚷各自分辨,不如全都拉出去打,打完了自然知道是谁做的。”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谢于归:“……”
这狗东西,越大性子越扭,关键昭帝听了之后还一副觉得有道理跃跃欲试的样子。
谢于归默了默,只觉得她这蠢弟弟以前黑打挨少了,当年该多抽他几下。
太后何其了解皇帝和厉王的性情,眼瞅着两人狼狈为奸……不对,眼看着两人想到了一块儿,生怕他们真脑子一热将人拖出去打。
那廷杖的棍子打下来,眼前这几个人谁能扛得住。
太后连忙说道:“好了,本就没多大的事情,将人带出去就行,陛下不用迁责旁人,好好的日子别闹腾的哀家头疼。”
她扭头看向安阳郡主,
“安阳,你不是说安排了节目,还不叫人上来?”
安阳郡主这会儿也有些呆,虽然不甘心没借着机会将翁清宁也闹腾下去,可到底还是怕真惹了太后不高兴,而且韩恕那不耐的神情也叫她头皮发麻。
她可是亲眼看过厉王发疯的样子,不敢招惹这尊瘟神,只有些不甘的瞧了翁清宁一眼后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