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反意之人,帮着他镇守四方,昭帝对厉王也是十分信任。
可要说没仇,当年韩家夺了李家皇权折辱李家多年,李家后来又差点灭了韩家的族。
两家之间的仇恨无可化解,就连陛下和厉王平日见面也甚少有和气的时候,言语之间尽是针锋相对。
别说是顾宏庆,就是朝中好些人也有些弄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顾宏庆想着韩家和李家的那些事情,就觉得脑袋里一团乱麻,他甩了甩头说道:“算了,不说他们了,反正厉王护着谢家就对了。”
“厉王向来说话算话,要是明儿个东西拿不来,他定不会放过顾家。赶紧回去吧,不管怎么样也得让顾延将那告罪书写了,还有顾家出面的事情……”
顾宏庆一想就觉得头疼。
顾家要出面踩死顾延,族里那些好脸面的老家伙恐怕没那么容易答应,而且他还得想办法把顾家撇干净才行,否则坐实了谋害朝廷重臣的罪名,顾家还能安好?
顾谦对于当年往事十分好奇,可见顾宏庆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开口再问。
他只是想起谢于归,想起她之前言语辛辣的模样。
他果然没看错这个大嫂,她往日里那些温软娇怯都是装的。
顾谦抿抿唇。
只可惜……
他捏了下拳头,眸色晦暗。
……
顾家人离开之后,谢太傅才引着韩恕入了座中。
等几人落座之后,谢太傅才对着韩恕道:“王爷今日怎么过来了?”
韩恕说道:“我听说老师病了,所以过来探望。”
谢太傅神色微怔,他还记的当年他教导韩恕的时候他便是这般唤他,稚嫩少年如艳阳明媚,脆声唤他老师时带着一股子年少天真。
只是后来,韩恕已经好些年没这般叫过他了。
谢太傅眼神忍不住柔软了下来,看向韩恕时也格外温和。
“我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做给外间人看的,要不然怎能叫人知道顾家都做了什么糟心事情,也好逼着顾家早些做下决断,放了于归自由。”
“倒是你,你眼睛怎么样了?”
谢于归一直安静坐在一旁,闻言也是忍不住看向韩恕。
韩恕说道:“汪太医瞧过了,说得养些日子。”
谢太傅皱眉:“伤的严重?”
韩恕轻“嗯”了一声。
谢太傅顿时皱眉:“你这也是习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