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和瞭望,我也不用每晚住在茶舍里看着。如果你不想回去了,又怕被赵主任问的一晚上没法睡,就住我们揽月茶楼。你嫂子和我们家闺女睡那张小床,你和我睡那张大床。”
赵行健扯了马俊逸一把,“什么叫被我问的一晚上没法睡?我像那种人吗?”
马俊逸很认真地点点头,“不是像,肯定是。”
赵行健也不和他开玩笑了,直接和岳东说:“揽月茶楼,顾名思义,要的就是观月的气氛,通常收工很晚,肯定影响你的休息。所以,我建议你还是跟我去住揽月宾馆,咱最多聊到十点,肯定不耽误你休息。”
马俊逸接口说:“聊到十点?谁信啊?到时候肯定像开会一样,我再说一点,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我”
赵行健用筷子夹起一块新端来的茶点,塞进马俊逸的嘴里,把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其实,岳东决定了留在这里,就没想和马俊逸睡一张床,因为他睡品奇差,简直和平时的儒雅毫不沾边。
他女儿七个月大的时候,住在老家的丈母娘病重,古晨蕾要回家探望,让他留下照顾女儿。
因为知道他睡相不好,叮嘱了一大堆,比如说别和女儿睡太近,万一翻身翻大了压着女儿。
他倒是保持距离了,没想到第一天晚上睡的迷迷糊糊时,也不清楚是屈膝还是伸懒腰姿势不对了,把女儿整到床下去了。
他刚反应过来不对劲,就听到闷闷的哭声,连忙起身查看,发现女儿头朝下栽在垃圾桶里!
如果不是垃圾桶里扔了一大堆橙子皮,起到了缓冲的作用,真说不准会怎么样。
女儿蹭上的橙子皮味一夜未散,很是清新,他竟然从此爱上了橙子皮的味道!茶几上,电视旁,床头柜上,到处摆上橙子皮。
第二天晚上,他量着长度,用秋衣的两边袖子分别系在自己的胳膊和女儿的腰上,以防出现前一天的意外。
他半夜醒来一睁眼,自己睡成了床的对角线,却看不到女儿在哪里?
顺着秋衣摸过去,才发现女儿被塞在脑袋下面当枕头,吓得他连忙试试还喘不喘气了。
他当然没敢声张,直到女儿上中学时遭遇车祸昏迷三四天后,他老婆去买饭了,他流着泪抓着女儿的手自言自语,说你从小就命大,老爸怎么折腾你都没事,然后念念叨叨的说出了那两件事。
让他想不到的是,恰好女儿醒了过来,只不过刚醒时表情难免不自然,使他误以为女儿全部听到了,只好在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