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是这样给属下们以身作则的?”易安一屁股坐在苏玉旁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苏玉不满地锁着眉头:“除了你,没有哪个下属敢大晚上的溜进我房间。”
易安狡黠一笑:“我哪次来不是为了正经事?”
“什么事?”
“今日刺杀一事,已经传到上面那位耳朵里了,现在年纪大了知道害怕了,他一边命人去南越超度当年被靖南王残杀的百姓,一边又令我仔细盘查京中大小官员家中是否藏有奸细,连后宫都要全部暗查一遍,他这是怕死得很啊!”
“至于靖南王,过几日就要被派到北境去了,至于去多久......”
易安止住话头,二人警惕地看向旁边的窗户。
苏玉眼神示意易安躲到书架后面,易安悄然起身,一个闪身就躲过去了,他的玄色束腰夜行衣与黑暗融为一体,连气息都隐藏了。
刚藏好,窗户就响起了细微的敲击声。
“谁?”苏玉慢慢起身,往窗户靠过去,警惕地注视着窗户。
在还有一步远时,窗扇突然被打开,一颗大头窜出来,纵身一跃就跳进了苏玉的房间,靠在窗户旁朝她招招手:“苏公子。”
苏玉原本还警惕着,结果一看清来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堂堂靖南王世子,有大门不走,学别人翻窗户?”
“呵。”梁墨轻笑一声,“本世子还不是为了保住苏公子的清白,毕竟,满京都的人都知道,本世子,有断袖之风。”
苏玉抽了抽眼角,有病。
她转身回到座位上,自顾自地吃饭。
梁墨见她不理自己,有些气恼,便拿出世子爷的威严来:“本世子大老远跑过来关心你伤势,你就这么把我晾在一边?成何体统?!”
苏玉顿了一下,头也不抬地回答:“第一,我受伤是因为救你;第二,我没请你过来,世子殿下若是不乐意,现在就可以走。”
“你!”梁墨走过去坐到苏玉旁边,凑到苏玉面前,这才看清苏玉脸色发白,看起来很是虚弱,于是便软下心来,“行行行,是本世子说错话了,你伤怎么样了?”
“父亲已经把伤口处理好了,世子殿下不必担心。”
梁墨见苏玉对自己态度有些冷冷的,一点都不像之前那样做小伏低,毕恭毕敬,心知苏玉明白了今日宴会上,他在故意试探她,生气了。
“今日宴会,原本收到的消息,就是有南越余党要来行刺,所以就提前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