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臭男人!臭男人!我要回去告诉母亲!”
昭阳郡主被他们俩气得原地跺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苏玉看着昭阳郡主气急败坏、飞快离开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郡主天真烂漫,心性单纯,向来被梁墨和靖南王妃保护得很好,除了有些骄纵外,没有什么坏心思。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对苏玉生出了小女儿家的心思。
与其让以后她知道真相痛苦,不如趁现在还未深陷就让她知难而退。
钱益均见苏玉这样惹怒昭阳郡主,便贴近苏玉悄声问:
“你把郡主气成这样,不会有事吧?”
苏玉连忙收回目光,故作惊讶地看向钱益均:
“我惹郡主生气了吗?没有吧,郡主明明是在生世子殿下的气,与咱们没有关系,别担心。”
然后她看着碧桃吩咐道:
“你再去街口那家酒楼买点好酒好菜回来,好好招待世子爷。”
“噢,还有,给父亲带一些他爱吃的,给他送过去。”
“好嘞,公子,奴婢现在就去!”
碧桃一副笑盈盈的样子,小跑着出医馆大门。
“二位到院里再叙吧。”
苏玉侧身邀梁墨与钱益均回到院子里,坐在石桌那里等碧桃买酒菜回来。
不言则先为他们沏好茶放在他们面前。
苏玉自顾自端起茶杯喝茶,梁墨合拢折扇看向苏玉揶揄道:
“想不到苏大人的演技进步得如此神速,真是令本世子钦佩啊!”
苏玉端茶杯的手一顿,“呵呵”一声,皮笑肉不笑:
“殿下说的什么,苏玉听不明白。”
钱益均小声提醒:
“殿下夸你会演戏,我都跟你住这么久了,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唱过戏?”
“咳咳咳!”
苏玉一口茶还没喝完就呛到了:
“殿下说笑的,钱兄不必当真。”
“哦哦哦,好吧......”
梁墨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经此一事,苏大人想寻一门好亲事,怕是有些难了。”
寻不到亲事那不是好事一桩?平白少了许多麻烦,苏玉高兴都来不及呢,但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只一脸正义凛然地说:
“初入朝堂,在下只想建功立业,造福一方,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情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