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药包,也不管许静淑,抬腿竟是也走了。
只留下许静淑在原地,又气又急的把手中无辜的花枝扔在了地上。
许昭楠背着手,溜溜达达的往铺子方向晃悠。
路上行人有认出她的,离着挺远便绕路走。
她瞧着还挺有趣。
原主记忆里,这些情况也是有的,但从原主这里得到的并不是愉快的反馈。大约对于原主来说不知道别人为什么怕她,也不想别人怕她。
但许昭楠就不同了,在现代她就是个嚣张跋扈的主,脾气不好,为人霸道,那话怎么说来着——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于是,越是有人恐惧她,越是有人对着她嘀嘀咕咕,她就越是能昂着头垂着眼,一副老娘就是diao的模样。
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铺子前,许昭楠心头的一点儿愉悦劲儿就瞬乎没了。
“不是,咱连个招牌都没有?!”
柜台后头一男一女,年纪不大,长得特别像,是一对儿双胞胎姐弟,都撑着脑袋打着瞌睡。
猛地来这么一声,姐姐陆青儿顿时便醒了,抬眼看见是许昭楠,先是大叫了声“楠姐”,接着便捅醒了自家弟弟陆檀。
姐弟两个往外跑,站定后跟着许昭楠一块儿抬头往光秃秃的门楣上看。
“楠姐,你咋来了?”
许昭楠拍拍两孩子的脑袋,“再不来,咱这铺子就该关门大吉了。”
陆檀嘿嘿傻笑,俊秀的小脸立时显出几分憨气来,“苟哥说,天热了,所以咱这皮子卖不出正常。”
狗儿姓苟,比他年龄小的也就许昭楠还能叫他声狗儿,旁的人都得尊称声苟哥了。
“听他胡咧咧。”许昭楠嗤笑了一声,“咱这地界儿便是进了五月都有人穿毛皮,哪里就卖不出去了。”
毛镇得名便是因为一到冷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翻出来毛衣裳穿,走在街上一片毛绒绒,也算得上一景了。要是不穿?那天儿冻得人根本就出不了门。
他们这铺子是二月二开的,如今过了一个多月却连一件皮子都没卖出去,这可是要黄摊子的节奏啊。
陆青儿是女娃,还特细心的安慰许昭楠,“楠姐,你别担心。干不了就干不了呗,咱去山上,去城外庙里头,都能待。”
“傻丫头。”许昭楠掐了她脸颊一下。
要说原主能干,还有一大帮子小弟,可仍旧过的苦哈哈,原因也就在陆青儿陆檀这样的孩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