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著以长相思,缘以结不解。
一个处在闺阁之中的未婚小姐,当众赠予一个年轻英伟未婚的男子荷包。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傅华芝宠女儿,向来由着魏知弦的性子。她见不得心头肉伤心,甚至还试图去劝过自家夫君。
然魏齐光皱着眉,不带一点犹豫,当即就否决了。
“先不说陆维桢是什么样的人,再说他不喜欢阿弦,无论哪样,他们都不合适。”
女儿家不会想那么多,她们的爱太纯粹,没牵扯上世俗的纷扰,也不会低头妥协。
喜欢了就想要,想要就一定要得到,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过程。
然,十丈软红,人活一世,恰如草木一秋。时光太短,内心的牵挂却太长。
魏齐光虽为人夫,为人父,但在那之前他的身上还背着魏家。孰轻孰重,若非要有所取舍,他会为了家族百年的基业付出一切。
陆维桢的身后没有世家做支撑,是坏事,也是好事。看似无所依,却因他没有羁绊,故而没有软肋。
魏齐光不是没有尝试去拉拢过他,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统统不顶事。
他甚至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你现在可以仰仗陛下无所顾忌,陛下去了以后呢。”
青年目光有些微妙,语气淡淡的。
“司寇大人是笃定晋王能坐上那个位子了?”
“北襄天下三分,一分皇权,两分诸侯,三分世家。这些,大人能都牢牢握在手里么。”
“大人如此自信,敢拿一个未定的结果来与我做交易。还是说,你掌握了什么别的不为人知的筹码。”
陆维桢是狼,对手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破绽,便会被他发现,穷追不舍。后生可畏,那是魏齐光第一次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现下的情境,侍女端着托盘站着,身姿僵硬。陆维桢不收,周围众人目光如炬,魏齐光脸色也不好看。
只有魏知弦,不管不顾,满是期待的看着青年。侍女见势,心下了然,当即转了方向,向着座上的魏齐光跪下。
“家主恕罪,是奴婢慌乱之间拿错了礼物。”
魏齐光适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今天大家欢聚一堂,是个好日子。我也不想追究,你且下去吧。”
原本就此揭过,众人也都当作无事发生便是。
“爹爹!”
但,魏知弦彻底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