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着镜头外。
笑的天真烂漫。
像是迎春开放的花骨朵,美的绝艳。
她旁边,正是章檀。
穿着高中校服,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像个小脏包。
苏旎身着一席昂贵的高定休闲套装,却丝毫不避讳地揽着章檀,亲昵的像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她虽看着镜头外笑,但肢体语言却在偏向章檀。
那种维护和喜欢,明媚到了骨子里。
苏旎看着照片,眼神中闪过怀念,唇角勾起,随后平静地将手机调转方向对着章檀。
“你第一次见到我就认出我了是吗?所以我哥问你见没见过我的时候,你压根没敢看我的眼睛。”
章檀终于将视线定下,聚焦到苏旎身上。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手机屏幕上。
照片上的她,小心翼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碎了,甚至于脸上还有伤。
但眼睛里却有光。
她没有直视镜头,而是往苏旎的方向偏头,像是在用余光看苏旎,甚至于嘴角都挂着淡淡的微笑。
一张照片,章檀当场哭了。
苏旎从始至终都很平静,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
声音浅淡:“当年我资助你的那一万块钱,不是让你借机攀附港城权贵,作践自己的,你知道我反应过来很早就见过你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吗?”
苏旎噤声,凝着章檀,等着她的下文。
章檀情绪几近崩溃,在苏旎的视线中开口:“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直在说对不起,苏旎本该很开心,可她却笑不出来。
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因为母亲的离世和父亲的背叛,她选择逃避,自甘堕落,沦为港城人人都能踩一脚的夜店野玫瑰。
那段时间是她人生最昏暗的日子。
簿京尧的出现,成了她的光。
却也成了捆着她的枷锁。
她开始疯狂怀疑自己,质疑自己配不上他的爱,像个逃兵退缩了。
爱的太深。
以至于在看到簿京尧的变化时,她认为,是她将他拖进了地狱,所以离开了港城。
她患上了严重的躯体形式障碍,最严重的时候,会自残。
她用工作麻痹自己,一步步成为了如今的苏旎。
不算自救,算放肆沉沦。
她放纵自己肆意沉浸不好的情绪中,慢慢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