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惨状还会有人叫好,足足叫了五分钟,他才停止那惨绝人寰的叫喊,趴在地上老泪纵横的看着手累酸的谭笑,有气无力的和她哭诉,“你也太狠了吧?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下这么重的狠手吗?再说了,你睡床下又不怨我……”
谭笑下手何止是手狠,简直就是残忍。叶舒昨晚就青了一片的后腰,现在已经变的紫黑了,腋下、肋下、大腿根,有嫩肉的地方无一幸免,不知道她这是从哪学来的方法,折磨人不是一般的狠。
看着遍体鳞伤的叶舒,一条条、一檩檩,没个好地儿,谭笑有些后悔,自己睡在床下确实和叶舒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是自己迷迷糊糊去完厕所,回来打算睡在床上将叶舒挤下去,结果不知道怎么一翻身就掉了下来,也没力气起来就睡在床下了。刚想帮叶舒揉揉,但感觉到胸口还有些闷痛,又变得气不打一处来,刚有的恻隐之心一扫而空。
“去,给我煮点粥,昨天喝了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要养养胃,你灌我那么多久干嘛?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对你有啥想法?”叶舒欲哭无泪,和这种女人讲不清道理,加她还虎视眈眈的模样,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去熬粥,还要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冷炙,他知道,那位姑奶奶挑的很,剩菜剩饭她是不吃的,自己吃她都不让。因为这事已经被叫好几回“清道夫”了。
谭笑看着哆哆嗦嗦跟脑血栓后遗症似的叶舒,终是不忍,起来帮他将垃圾扔到了楼下,还顺便买回来几个酸菜馅的包子,因为叶舒爱吃这个,而且以她自己的饭量,那一锅粥不够两个人吃的。
吃完早饭,再打扫完昨晚的战场就已经中午了,谭笑终于回了自己的房间,叶舒打扫好好再睡一觉。可是,事与愿违,叶舒刚睡着一会儿便听到了一阵重重的敲门声,楼下那个姑奶奶又杀上来了,为了门的安全着想,只能痛快去开门,嘴里禁不住的抱怨,“你不睡一会吗……”
打开门后,叶舒愣住了,因为门口站着的不仅是谭笑,后面还有老才,老才的手里还拎着一个大皮箱。
“你们,你们这是干啥呀?谁搬家呀?”
“我搬家。”谭笑气呼呼的推开了叶舒直接进了屋子。
叶舒拦住了要跟进来的老才,“啥情况啊?”
老才冲着叶舒苦笑了一下,“一言难尽。”将皮箱抬进了屋里后才和叶舒解释:“是这么个情况,谭警官不是住在郝玉洁以前以前住的那间嘛。”
叶舒“嗯”了一声,“我知道啊,怎么的,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