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被这桩婚事束缚,对高蕊初的厌恶便又多了几分,只觉得这样说能让自己心里的憋屈减轻些许。高蕊初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刺痛,犹如尖锐的针深深刺入心房。她满心的委屈与难过,自己一直谨守本分,却被丈夫如此看待,想要开口却仿佛喉咙被哽住,只能在心里默默哀叹自己的命运。林鑫则是又惊又怒,她心里想陆安怎么能如此无情,在她眼中高蕊初是那样温柔善良,陆安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同时也为高蕊初感到深深的同情。
高蕊初的脸瞬间煞白,如同被霜打过的花朵,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将头更低地垂下,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林鑫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惊讶与不满,她瞪着陆安,质问道:“陆兄,你怎能如此言语刻薄,夫人温婉和善,你这般诋毁实在不该。”陆安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周围的宾客听到这话,也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则是露出尴尬的神情,仿佛一场无形的风暴在这小小的角落悄然掀起。
宴会散去,夜色笼漫步在庭院小径,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泛起清冷的光。偶然间,看到高蕊初独自在池塘边,手中拿着鱼食投喂锦鲤。池塘里的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溅起细碎的水花。林鑫走上前:“夫人在此处,倒是惬意。”高蕊初浅笑:“不过是寻片刻安宁。林先生见多识广,定有许多趣事。”林鑫望着她,缓缓说道:“世间纷扰,各有悲欢。”高蕊初微微点头:“我这般,恐难入陆安之眼。”林鑫心中怜惜顿生,安慰道:“夫人莫要自谦。夫人,莫要伤心了,陆兄他今日所言,实在是过分至极,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高蕊初微微转过头,眼中噙着泪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林先生,多谢您的关心,是我做得不够好,惹得他如此厌烦。”
林鑫赶忙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您温婉贤淑,待人和善,这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陆兄他只是被这旧时代的婚约束缚了太久,心里有些怨气,所以才口不择言,这可绝非您的过错呀。”
高蕊初轻轻叹了口气:“可不管怎样,他终究是我的丈夫,他这般嫌弃我,我又能如何呢?”
林鑫皱了皱眉头,安慰道:“夫人,您可别这么想。虽说婚姻之事难以强求,但您也有自己的闪光点呀。您看您方才投喂锦鲤的模样,那般恬静优雅,就如同这月下的仙子一般
高蕊初听了这些话,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