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上场的!你什么时候还骄傲起来了呢?”
梅逍讪笑道,“没没没,还是你厉害。”
事情都已经安排了下去,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加紧筹办,滇鹰谷内部最近有些沸腾,所有的弟子们都听说了掌门要让那个靠女人的裙带关系进滇鹰谷的武阳弟子在滇鹰谷内设擂台的事,那武阳弟子要挑战所有的滇鹰谷弟子。
惹得滇鹰谷众弟子们都十分愤怒,私底下都开始说梅逍的坏话,和梅逍一批进来的几人虽然都见过梅逍的本事,但也没有人替梅逍说话,毕竟众怒难犯,等到梅逍把他们打得彻底从美梦中清醒过来,他们就知道梅逍到底有多可怕了。
打擂台的时间就设在三天后,打擂前的这几天,梅逍的日子可不好过,时不时就会在屋子里发现一些毒蛇和毒虫,无论走到哪里,都要面对着滇鹰谷众弟子的冷眼和议论,最过分的,甚至有一次,梅逍在路上走着,要不是手臂上盘着的青蛇示警,他早已掉进一处满是毒虫的陷阱中被啃成一副白骨了。
即便这些所谓的恶作剧已经威胁到了梅逍的生命,但他并不怨恨,也不担心,更没有告诉伊翊和滇鹰谷掌门,因为他知道,滇国是一个以力量为尊的国度。这一切的歧视、偏见和无休止的恶作剧,在他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后,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滇鹰谷的掌门巴不得有人能够磨砺一下滇鹰谷内这帮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小弟子们,当然很快就答应了梅逍和伊翊的请求,得到了批准,擂台也在飞快地建造着,不出两天,一座木质的擂台矗立在了滇鹰谷中央。
梅逍提前去看了看擂台,擂台建造的时间很短,台面上的毛刺都没有抛光干净,说实话,这种擂台并不怎么适合比武。
但滇鹰谷的人大多会比拼毒术,比试武功的弟子反而很少,所以,滇鹰谷的工匠们对擂台的质量把握得并不是很严,只要不会让人从擂台上陷下去便好。
梅逍抚摸着擂台上参差不齐的毛刺,“细节啊……”
打擂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全滇鹰谷的弟子甚至是长老都聚集在擂台附近,有的想上台比试一番,有的想看看山外其他门派的弟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滇鹰谷的掌门也坐在专门为她建造的高台上,极有威严的目光向下方俯视着,让想闹事的弟子们纷纷缩了回去,不敢造次。
梅逍有些感叹,自从武阳山中开始,自己到底打了多少擂台?什么时候才可以不用武力就让人们认可他,支持他呢?
但此刻多想无益,他还是要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