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逍发现越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好像有什么阴谋诡计没有得逞一般。
事实上,不仅仅是越青的剑身上有毒,那把剑擦出火花后散出的烟雾也同样有毒,虽然斗到现在,烟雾中的毒素量还很少,但也足以毒死两个成年人了。越青长而直的眉微微蹙起,这个梅逍怎么丝毫不受剑上毒素的影响呢?
越青咬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边抵挡着梅逍的剑,一边开始对梅逍放狠话,“你有什么资格和伊翊在一起?我才是伊翊最合适的伴侣!”
梅逍眼中寒光乍现,攻势也更加凌厉了起来,越青看出了梅逍的愤怒,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果然,你对伊翊的感情可真深呢!”
越青似乎是要故意激怒梅逍,话说的一句比一句难听,而且是一边与梅逍打,一边说个不停。梅逍从没有碰见过这样的对手,说的话比用出的招数还多,更让人烦躁的是,在短时间内梅逍还奈何不得他。
打着打着,越青忽然有好一会儿没说话,梅逍虽未感到什么不对,但他袖中的青蛇好像有些躁动起来,轻轻地扭动着身子,还用它的蛇信子一下下地舔着梅逍的胳膊。
梅逍并没有理会这一点异常,而是接着与越青打着,但不知为何总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很快,梅逍发现了有些不对。他的力气越来越小了,甚至还从鼻孔里流出了源源不断的鲜血。
梅逍很是诧异,这是怎么回事?这像是中毒的症状啊!自己怎么会中毒?
梅逍一剑格开越青的剑,向后一退,戒备道,“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是什么毒?”
越青那张无可挑剔的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那微笑除去让人感到满身的凉意外,完全意识不到其他的任何情绪,“我可没说这是毒呀!我滇鹰谷的毒术中还有蛊术一门,但蛊可不是毒,它只是一只只小虫子而已……”
梅逍这才想起来,越青的一切看似无用的动作其实都是有目的的,梅逍悔得肠子都快青了,为什么就不能谨慎一点呢?梅逍鼻中的鲜血喷涌得越来越快,他脚下的擂台已经被染上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头也越来越晕,甚至连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只得用剑撑住身体,这才没有立刻倒下去。
梅逍并不知道怎样解蛊,他的身体只能对毒免疫,遇到蛊,他就会变得与普通人别无二致。
伊翊在台下担心得要命,要不是身边有几位长老拉住了她,她早已冲上擂台把越青痛扁一顿了。但梅逍还站在台上,他既没有被扫下擂台,也没有倒下。
虽然梅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