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真是没有救你的理由,可当时知道的时候只想着救你,没想那么多,只知道一定要救你。大概你这丫头给我使了什么妖法吧?”
他说着,站起身抚了抚衣衫说:“得了,看你没什么事儿,爷也就放心了,走了。”说罢,转头就走,连道别的机会也不给我。
“姐姐,你今天给我讲什么故事啊?”
小十八?我的小十八?
“嘻嘻~姐姐,你陪我玩!”
小十八,快过来姐姐这儿,小十八……
“姐姐,我不想喝‘药’,我不想喝‘药’!”
好好好,小十八不想喝就不要喝,姐姐都依你。
“姐姐,我好怕,好冷又好黑哦!”
不怕不怕,快过来,到姐姐这儿来。
“姐姐,我走了。”
不要,回来,快回来!
“姐姐,我走了……”
不要啊!
“不要!!!!”我大喊着惊坐起来,‘门’外传来兰琪的声音:“格格?您没事儿吧?”
我定了定心神,说道:“没事儿,你去睡吧。”
我披衣起身,点亮烛火,倒了杯水坐在桌边,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自己满脸的泪痕,擦了把脸,毫无睡意,于是就这么披着衣裳翻阅卷宗。八爷一党已经数次在朝上提请立其为储,不出几日,康熙爷就会恼怒,张德明的命也就到头了。
“蝶儿,云儿?”
“主子。”
“张德明的行踪,这几日要盯紧,绝对不能让人跑了,一定要保证随时都能找到他。”
“是,主子放心吧。”云三回道。
蝶十七突然问:“主子,您从十八阿哥走后就一直不能安睡,这样下去怎么能行?要不要让暗卫的医师为您配些‘药’?”
我想了想说:“也好,这样下去,我还真是快不行了。”
“主子还是再睡会儿吧,离天亮还早着呢。”云三说道。
我点了点头,回到‘床’上躺下,勉勉强强又睡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