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地仰着头护在张清远身边,周围没有一个人影。
聂天鸣慢悠悠从巷子口走了过来,洋洋得意。
“张大师,我们南泉村的风土人情怎么样?”
张清远惨然一笑,说道:“穷山恶水出刁民,看来不无道理啊。”
聂天鸣知道他是调笑,两个人相视而笑。
“这条狗就是你家笼子里那个吧?”
“对。”
聂天鸣摸着哮地毛茸茸的脑袋,很是骄傲。
张清远说道:“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各种名贵的狗的品种都见过了,可今天才第一次见到这么有灵性的狼狗。”
“灵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伸手捋了一下胡须,张清远盯着哮地说道:“看眼睛,没有一个动物的眼睛,能像这条狼狗一样清澈。”
“大师好眼力,我这条狼狗,可是天生龙种之后,能通晓阴阳,辨别鬼神邪祟......”
“天鸣小兄弟就别在这和我说民间传说了,咱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吧。”
张清远着实是害怕了,万一再整这么一出,自己的老命非得丢在南泉村不可。
“你今天是别想开点了,你就等着交贡吧!”
把两个大王四张二打出去之后,范嘉轩手里还攥着仅存的一张二和两个A,把对门钱明达杀得一上午都没开点。
看样子范嘉轩是打算,即便自己是大落,也不能让钱明达开点把4出了。
够级打得就是气势,走头科二科没意思,最大的有成就感的乐趣,就是让对门不开点,给自己交贡。
被范嘉轩打掉的一套六张A,是钱明达手上仅存的一套开点牌,本以为范嘉轩不敢砸掉,没想到小看他了。
钱明达一脸阴沉,没好气说道:“我开不了点交贡一张,你倾家荡产当大落,交贡两张,你觉得划算吗?我允许你反悔。”
“反悔个屁,轮到我出牌了。”
“两个7!”
范嘉轩把牌摔在石桌上啪啪作响,这也是打牌的乐趣之一。
牌桌上的一阵厮杀过后,除了以绝对实力走头科二科的,剩下的四个老头,全把牌埋进了膝盖里,要不然就是把手钻进衣服,把牌藏进去。
这里面就有钱明达和范嘉轩,生怕让别人知道自己手里还剩几张牌。
这个时候,拼搏的就是心理战了,运气成分远比手中牌的实力重要。
“一张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