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恍然大悟,可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这是聂天鸣或者是女服务员画的。
如果真是他们其中一个画的,这也太伤人自尊了,
从那副画的品相来看,除了形神兼备之外,在细节上更是精益求精。
那晚天鸣小兄弟指出的几处细节上的硬伤,在这幅画上,根本没有体现出来。
可他们怎么都不能相信聂天鸣和那个女服务员,是台上那幅画的作者。
“十八万。”
“十八万零五千一百。”
“十九万,十九万零五千一百。”
“二十三万。”
“二十三万五千零一百。”
因为过了十五万之后,加价程度必须要超过五千,因此张胜按照聂天鸣份吩咐,每次都涨了一百。
聂天鸣回头看去,发现和张胜叫价的是两个人。
一名身穿西服的年轻人,看他的气质,应该是某家的富贵小公子;
而另一名,则是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老人,他戴着一副墨镜,风衣领子被翘了起来,看不清面容。
“天鸣,我还叫不叫了,咱们有钱吗?”
“往下看看,再分别叫一轮,然后把舞台交给他们就行。”
在二十五万和二十七万上,张胜分别叫了一次价,随后就只剩西装男和风衣老人两个人了。
很显然,在价格快要达到三十万的时候,他们都极其谨慎,再也不意气用事了。
“小伙子,把这幅画让给我吧,你拿到没用。”
“谁说没用的,老先生,咱们现在是拍卖,价高者得,你出价就行了。”
西装男话音刚落,风衣老人举起手里的牌子,高声喊道:“三十五万!”
三十五万!
聂天鸣心脏怦怦直跳,这幅画最后竟然能有三十五万的拍卖价?
不止聂天鸣,原本沮丧的李庆贤也是被吓了一跳。
原本这些钱都是自己的,可不知被谁抢先了。
难不成是那小子搞的鬼?
李庆贤绕着四周看了一圈,发现聂天鸣正抱着手机和旁边的张胜聊天,一点都没有紧张的样子。
难不成在小小的蒙新县,会有两副唐寅的执扇仕女图?
台上的那副,和自己手中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甚至连宣纸都是崭新的,肯定是出自一人之手。
李庆贤打定主意,现在台上的执扇仕女图让两个人争抢,都能卖出三十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