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随时忍受着蛊虫的发作,的确是苦了她了。
林清绾这时才反应过来,将花生米咽下去,无所谓地笑笑,“不妨事的。”
“一会儿吃完饭便早点休息吧。”
“嗯。”虽然表面上答应,可实在是心不在焉。
“小姐,这里有一封您的书信,是我家公子寄过来的,估计是传给小姐您的口信。”为了掩人耳目,林清绾特意吩咐仆人在赶路的过程中要换掉称呼,小姐自然指的是自己,那么,所谓的公子,定是楚夫宴无疑!
林清绾心中激动万分,忙着接过书信,落下来的石头仿佛在这一刻又提了上去,唯恐对方会在途中发生什么麻烦来。
然而,书信中的内容无非是告诉自己,对方已经快要到达拓拔族,叫自己不必挂心。
林清绾叹了口气,还好是一场虚惊。
“楚夫宴快要到达拓拔族了。”林清绾转过头,脸上挂着笑容,迫不及待地将好消息告诉旁边的楚子逸。
而在这时,楚子逸才知道,原来她挂心的一直都不是自己,而是那个为了她而奔波劳碌的楚夫宴。
“那可真是太好了,清绾,既然这样你也就不必挂心了,用完晚膳便早些休息吧。”
林清绾点了点头。“好!”
果然心情好了做什么事情都是开心的。林清绾将桌子上的饭菜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与之前萎靡不振的她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楚子逸见她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心病果然还是要用心药医。
客房内,林清绾躺在床榻之上,辗转反侧却并无睡眠。
她很了解楚夫宴这个人,经常会装作无所畏惧独当一面的样子,因着怕别人担心而独当一面,即使处境再困难,也会在别人面前树立起无往不胜的模样。
那既然这样,这封书信,真的是楚夫宴的心声吗?还是,他为了使自己放心,而装作无所畏惧的样子,所以在书信中才表达得这么轻描淡写。
已经时隔多日,书信才刚刚寄过来,为何会这么迟?难道这些天里,他是在解决什么**烦吗?
想到这,林清绾坐立难安,便从床榻上坐起,一颗心被揪得生疼。
如果楚夫晏,他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林清绾的心便紧紧揪成一团,再无睡意。
是夜,周围很是宁静,然而总有那么三三两两的人在走廊中窃窃私语。
“你说,这次二少爷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