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的命都白送了!”
“这,不是,投降!”
范德尔终于被勾起怒火,猛地锤了下桌面,吸引了屋内众多人的视线。
“逝者已逝,我能做到的,只有保护尚且幸存的你们!上次咱们去桥那边的事,灰烬之日,我们死了多少人,你难道都不记得了?”
“范德尔,你不能这么做,”吧台旁边,听到二人方才谈话的某帮派成员劝告,“希尔科绝不可能放过我们,你知道他的手段!”
其他人也纷纷起哄:
“黑巷是咱们打拼下来的基业,凭什么拱手让给别人?”
“全底城都听你的,希尔科若想坐稳‘国王’的宝座,绝对会对我们这些旧党、目击者赶尽杀绝!”
“妈的,咱们就不能跟他拼了吗?他才有多少人?不就靠着一头扭曲的怪物耀武扬威?”
“我宁愿死,也不愿臣服希尔科那种冷漠无情的家伙!”
“……”
酒馆内乱作一团,喧闹不休。
范德尔挥手示意安静,大家伙这才有所平息。
“但咱们已经无路可退了,没人敌的过那只怪物,即便是我!”熄灭了烟斗,范德尔绕过吧台,“咱们总得找个解决麻烦的法子,总得尝试一下,不是吗?”
众人迥异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
有愤怒、有不解、有震惊、有质疑……
范德尔说不上来此时此刻的复杂心情。
他只能保持沉默,走到被木板钉死的窗边,透过玻璃一角观察酒馆外的情况。
“等会,貌似情况不对,”范德尔察觉异常,“塞薇卡,你听!”
空气一片安静。
“听什么……”话音刚落,塞薇卡突然反应过来,“怪物没再进攻酒馆了!”
“希尔科这混蛋,又在搞什么鬼把戏?”
范德尔招了招手,几名手下立刻从其他的窗户观望外界情况。
“范德尔,快瞧这边!”
闻言,范德尔连忙跑到另一边。
然而最先映入眼帘的,却是那一头包裹在机械外壳下的罕见红发,正与希尔科的怪物对峙。
就范德尔所知,整个黑巷仅有蔚和另一个年仅几岁的女孩有这种发色。
那是蔚!
范德尔心头一紧,双目赤红。
顾不得其他,他慌忙跑回吧台。
时隔多年,他终于打破誓言,再次取下那对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