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从背篓中拿出竹筒,拿掉竹栓,给傻狍子喂了一点,泼了一点,让这只已经有点蔫巴的傻狍子清醒一下。
“活的狍子,活的狍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只要三十文,只要三十文……”沈意咳嗽了几声后,清了清嗓子就喊起来。
昨天喊过之后,失去了第一次,沈意这口开的很轻易。
很快,就有人围过来:“你这狍子多少钱?”
沈意开口道:“三十文一斤,它至少五十斤,一两五银钱拿走,城里至少四十文,拿走就能轻松赚五钱……”
不等沈意把话说完,立刻有人掏出银子递给沈意,拎起傻狍子掂了掂,大概估算重量。
“差不多,下次有猎物还可以来这里卖。”这个中年人开口。
沈意听到后:“您是。”
“乌来城四通酒楼采购的,我叫乌云,”中年人开口。
沈意点点头:“乌先生您好,我叫沈意。”
没有耽搁,沈意拿着银钱立刻离开。
此时码头一些人盯着沈意。
这昨天二两,今天一两五,银子也太好赚了!
有人蠢蠢欲动。
东莱城,祝家,祝容终于回到祝府。
一到府里,祝容立刻朝着三少爷的院子狂奔过去,背篓压的他气喘吁吁。
一座亭台阁楼内,一位长相英俊身穿白袍的青年,看着飞奔过来的祝容:“你小子,居然用跑的,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三少,三少,您的香纹蟒,小的给您带回来了。”祝容一溜烟跑到凉亭内。
祝辞听到后豁然站起:“真的找回来了,都两年了,没被人吃掉,没冻死,你怎么发现它的?”
祝容立刻把买香纹蟒的事情和三少说了。
重点,就是卖香纹蟒的叫沈意,家中有个夫郎叫秦墨,
“秦墨,我说那小子哪里去了,居然跑去那种乡下。来,把我的香纹蟒放出来,我得好好看看,这跑出去两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它的尾巴被秦墨砍掉一截,这仇本少爷还没有报呢,等本少爷有空了,去会会这个沈意。”祝辞开口。
祝容听到这话嘴角抽搐,尾巴不是秦墨剁的吗,您找沈意算什么帐?
沈意揣着钱,来到一个水井边,花了一文钱,提了一桶水洗了背篓,甩干,沈意这才开始逛起来。
书肆内,空白线装书,沈意询问了,三字文和千字经这种十多页的要六十文。
狼毫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