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吐出八个字来。
李慕白想要反驳,却尴尬的发现,事实的确如此。
“所以啊……”但他很快就找到了证明自己的新角度:“我这幅德行,你知道,嫂子也知道,她怎么可能放着专情的你不要,和我浪费感情?她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她是什么人?
忱淞下意识的挑了挑眉。
失忆前的洛樱,是个能把南墙撞碎的偏执狂。
念及此,忱淞的目光不由得更冷了几分:“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
“但我是个有底线的海王。”
有底线?
忱淞失笑。
仔细想来,似乎是有点道理。
李慕白见他唇角勾了笑容,放下心来:“你跟她,也是这样兴师问罪?”
忱淞横了他一眼,起身欲走。
却被李慕白抬手拦住:“哥,当着她的面儿,你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吧?”
忱淞微微颔首,避身要走。
却被李慕白再次拦住:“区别对待?重色轻友?”
沉默不语的高大男人终于肯和他四目相对,他望着李慕白,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平静道:“怎么?我宠我太太,你吃醋了?”
李慕白闻言轻笑,靠近对方,略一抬头便附到了忱淞耳边:“你这么做,双标的会不会太明显了?”
“嗯?”忱淞任凭对方的呼吸喷在耳畔:“你有意见?”
“是有一点。”
忱淞侧眸,刚好看见李慕白毛茸茸的发梢:“不服憋着。”
李慕白闻言,当即勾了抹无奈的笑容。
不然他能怎么办?
打又打不过。
骂也骂不出气势。
要不是洛樱失忆前确实手段了得,真的把忱淞那暴脾气镇住了,他Che
神现在还是那个能以一喷九顺便Ca
y全场的暴脾气。
“淞哥,”念及往事,李慕白眼里有了几许无奈:“嫂子现在这性子,已经镇不住你了吧?”
忱淞本来已经要走了,一听到“镇”字,当即收了步子:“她什么时候镇住过我?”
李慕白嫌弃的撇撇嘴。
臭男人,嘴硬得很。当初明明就被洛樱镇住了。
“你真以为我怕她?”忱淞目光渐沉:“我是宠她,才随她胡闹。”
“是是是,”李慕白敷衍。也不知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