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了吗?更何况那衣服完全就是你昨天自己披我身上的,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哪还有往回收的道理!”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风衣女人一副女流mang的架势,这才知道跟某些女人去讲道理简直就等于折煞自己的寿命,虽然我并不知道风衣女人要我一件衣服能做何用,但也实在不愿与她计较过多,便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说:“你若真想要衣服,那我就权当是送给你拿回去当床单了,但我的身份证你却总不能不还给我吧,我身份证可没说送你!”
这时风衣女人侧过脸,一副坑定你的表情看着我,道:“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我震惊的看着风衣女人:“你还打算让我请你吃饭?”
风衣女人叹了口气,道:“我可没说让你请啊,不过我这人打小就有一毛病,那就是每当我饿极了的时候,脑子就开始记不大清楚东西了,具体你的身份证被我放到了哪里,这一时半会儿的我还真想不起来了呢!”
“你他妈简直就是一个女流mang!”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一饿记忆力就开始衰退了!”
……
迫于无奈,我最终还是妥协带着风衣女人去请她吃了顿饭,不过吃的却是街边相对较为便宜的麻辣烫,反正我跟她又不算熟,又加上她整个就一女流mang的形象做着今天吃定我的姿态,能请她吃碗麻辣烫就已经算是我对于她最大的让步了。
不过风衣女人倒也不计较太多,在吃完麻辣烫后便履行我俩事先约定好的承诺将身份证还给了我,而在吃完饭后又随她漫步在一条落满梧桐黄叶的公路上,在闲聊中我才得知她叫苏曼,虽然不知道这名字是否真假,但却也总不能就这么风衣女人的叫着,据说她是千里迢迢从北京跑到上海来的一个上班族,但当我问及她为什么不好好呆在北京而选择背井离乡打工时,她却支支吾吾的回了句“想看上海的夜景!”便转移了话题。
在随着苏曼转了近半个小时的路程之后,最后在一条满是梧桐老叶的长椅上旁,苏曼以吃多了消化不了肚子太痛为由,于是便坐在长椅上死活不肯挪动一步了,我本想趁着机会将这个浑身散发着一股女流mang气息的她丢在这里便赶紧回家,但此时的苏曼却突然将身子蜷缩成一团,随之额头上也开始渗透出一些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诧异的看着苏曼,同时心底也在思量这是不是她又在打着什么歪主意变着法的诱我入套,在我认为她不是干不出这事儿,但经我细微的观察下又觉得她此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