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着话题,装作羞涩的姿态:“咱们都发生那种关系了,还用的着对你含蓄嘛?”
我瞪着孙真真:“这个玩笑,适可而止了!!!”
“哎,你不愿意负责就算了吧……谁让我就偏偏脑残爱上你这么个人呢!”孙真真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捂着小腹在床头柜里翻出了一片卫生纸巾去了卫生间。
我知道孙真真这是一句玩笑话,所以也并没有在意,当初在公司的时候她就没少让同事误会我!看着那床单上已经发干的斑斑血迹,我也确信了她真来例假的说法,更确信了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肉体上关系的事实……
中午时分,阿火给我打了电话,说定了房间请我吃饭,于是我带上孙真真,还有刘伟,便一起去到了阿火所在的那个古镇,实际上江南水乡的构造方面大多都是一样的,在这边吃饭聊天倒还真有点别样的风味。
在一间颇具古风的饭店包厢里,阿火向我介绍了饭店的老板,不过因为并不熟识的缘故,我与老板很客气的聊了几句,他又对我说了声“生日快乐”之后便下楼招待客人去了。
开了瓶二锅头,阿火给我还有刘伟一人倒上了一杯,我与阿火的酒量还算凑合,而没想到刘伟这小子居然也是非常的能喝,一口下去直接喝大半杯,接着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们都喝的已经有些晕乎了,这时阿火突然搂着我的肩膀,问我:“王……王也……你……你的那……那个老同学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我狠狠吸了几口烟,虽然头脑有些犯晕,但意识却很清醒,实际上不是我不想叫陈杰,而是我纠结着他到底回没回上海,更不确定就算我叫了他,他会不会过来!这段期间随着米琪的离开,好似他与我也很少联系了,或许是真如他说的那般,公司比较忙碌吧……
一根烟快要吸完之际,阿火也终于有些顶不住酒精的作用,昏昏沉沉的眯着眼依靠在椅子上,睡没睡我倒不知道,但肯定此时的他一定是意识不太清晰的。
我到楼下收银台去结账的时候,被老板告知都是兄弟,不用掏钱,而且他平时也经常到阿火那边喝咖啡都是不收钱的,我本能的想掏出五百块钱放在收银台,但热情的老板却是为此差点与我急了火。
在河边的青石凳上,孙真真与刘伟被我支去先行给阿火看店,而阿火我俩则是一人夹着一根香烟,沐浴着那不算太强的阳光……
阿火仰着头,用手比作一个OK的手势放在眼前,透过大拇指与食指间的圆,看向那片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