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就不打搅了。”
说着,就也进门去了。他赶紧地,左右找寻着,马上便听到了黄教头的气息声。他扭脸,见黄教头坐在小池塘边的草地上,便跑了过去。
“黄教头,我可不觉着您教我的功法,是什么江湖上的东西。最近,我倒觉着自己跟着您研习,功力真的提升了许多。”
黄大头则说:“长生啊,说实在的,我教你的,的确就是江湖上的东西。但我不觉着江湖上的实战技法和经验有什么不好。打擂台嘛,当然要有适合自己取胜的招数。不管是不是正规门派,功夫就得能实战。不要有太多的条条框框,自己捆绑着自己,那叫作什么‘蚕’来着?”
长生笑道:“黄教头,您是想说‘作茧自缚’吗?”
黄大头点着头,笑道:“俺其实这些年,也学习了很多文化知识,也明白正规的基本功很重要。但长生,俺是过来人,实战过不少的真刀真枪的场面。希望你能把我的实战经验,学到手,变成你正规门派的东西。”
长生听着,马上收住的笑脸,皱着眉头说:“我不知晓为何成炤师兄,他要我爹教他我的快速拳法。当他知晓是您教我的,不是我爹教的,便又不想学了。但是,黄教头,我喜欢您的技法,特别接近实战实用。我觉着,正规门派的东西,只是个叫法,并不重要。一开始,我不说是黄教头教我的,成师兄还以为是我爹教的呢。所以呀,我使出的招数,就是我成氏门派的招数了。您说对吗?”
黄大头不住地点着头,只说道:“长生,你这一说,俺就放心了。那,俺还是想给你讲讲刚才擂台上的问题。”
长生依然饶有兴趣地说道:“黄教头,请讲,我也觉着刚才这场,有着蛮大的新问题……”
长生就这样,一场一场打下来,当然遇到十二生肖们,长生也不知怎么搞的,总觉着他们没有用全力。明显感到自己胜之不武,但看着,他们一个个也都气喘吁吁的样子,他也无话可说。
终于,长生最后遭遇到了成炤师兄。
整个书院的人,这日几乎都来观摩了。
成炤是连续几年的大比头名;而长生是成先生和赵先生的儿子,又是个年龄最小的小师弟。所以,人人都觉着,这是一场最有看点的擂台大比。
开赛前,成炤就对长生说:“小师弟,咱们都用师父教的最正规的成门武学,来一场擂台大比,你说如何?”
长生听着,仔细想了想,觉着炤师兄是要他保证,不用黄教头这些日子指点他的技法和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