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丢掉的那一刻,我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不想爱,不再爱,流下的血,印着我伤感的足迹!
以为不会再有心动,以为不会再有爱,心没了!拿什么去爱?
你的双眼,不是明亮的窗,而是神秘的秘密花园,我想去读,听说读书可以治愈伤,所以你有让我读的欲望!
我想治愈你,让你的眼像晴空,我想让你寻回我的心,重新跳动……”
迷雾重重,周围的树茂密得发黑,张牙舞爪的叶子延伸很远,缠着的姑娘在嘶声力竭的呼喊“救命”。
曾离画伸出手想要抓住,然而无能为力,他眼睁睁的看着姑娘消失,最后姑娘凄怨的回过头,柳诗梦,是柳诗梦的脸。
曾离画猛的惊醒,浑身似乎水淋淋,原来是一场梦,旁边的闹钟先生强烈的反抗,曾离画揉了揉太阳穴,因为此时他头痛欲裂,然后按下吵闹的闹钟。
曾离画看了一眼时间,跳下地,险些摔倒,他定了定神,使自己清醒过来。
他一边洗漱,一边想着刚才的梦,柳诗梦究竟为什么没有出现?他的心隐隐的感到不安。
他穿好衣服,吃了一些糕点就出门了,恰好又碰到锻炼回来的忠山。
“早上好?你还好吧?”忠山问,似乎不好意思。
“没事,你又锻炼回来了?”曾离画问道。
“嗯呐!这不才回来,我买的早点,带你的份了,知道你丫的,昨晚喝多,肯定不得劲儿,这有粥,还有包子,油条,你吃啥随便挑!”忠山十分热情。
“多谢哥,我吃了点糕点,我得赶紧走了!”曾离画推辞道。
“那不行,这粥和包子拿着,抽空就吃!”忠山不由他推辞,直接把早点放到曾离画的手里。
曾离画感受着热乎乎的早点,心里也热乎乎的,因为除了柳诗梦,他似乎找到了第一个朋友。
“那好吧,我拿着,多谢了!”曾离画收起早点。
“好咧,快走吧!”忠山道。
“嗯!”曾离画迫不及待的跑下楼。
北方的冬天零下二十几度,泼出去的水一会儿就冻成冰碴。
干冷的风险些掀起曾离画的帽子,他无奈的拉紧衣服,几乎一路小跑,他看着熟悉的路口,心情复杂。
他希望看到穿着白棉服,黑靴子,风吹起的长发的柳诗梦。
然而希望越多,失望越大,柳诗梦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这次他真的慌了,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