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纪云怡像未曾听见一般道:“状元郎可知程大人为何极力主张你来查此案?”
“不知道。”
“那状元郎又可否知道程大人是如何向奴家提起你的?”
段明玉一脸好奇的问道:“这夯货是如何说我的?”
“他说你胆大,心细,见解独特,见多识广,而且――”纪云怡看着段明玉一脸享受的样子,仿佛很是受用的样子,突然神秘的一笑,接着道:“而且你脸皮厚,足够无耻!”
日,老子收回刚才那个问题,这个程老头完全是在编排我了。
段明玉心里恼怒,却只能无奈的摇头苦笑,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呐!要不是看在多年的交情上,老子一定跟这货拼个你死我活,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纪云怡却是打趣的道:“可是奴家今日却觉得段公子并非一个品行不正的人,反倒是个妙人。”
段明玉一屁股坐到板凳上,幽怨的看了纪云怡一眼:“还算你有良心。”
纪云怡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奴家一个妇道人家,官人又不幸早逝,很多事难免要慎之又慎方可施为。”
“嗯,不错,然后呢?”
“虽说状元郎是个品行端正的人,可是难保其他人不会对这盒子起了歹心,所以奴家还请状元郎借去盒子时,留下一个凭证才好。”说完纪云怡摆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放在手心,好生怜惜一番。
妖精!收腹,提臀,消气,唱国歌。
段明玉咬了咬牙,本座纵横异界,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又怕过谁来:“好,立字据就立字据。”
TMD,状元是不是应该写字写得龙飞凤舞,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啊!老子这个字怎么拿出去见人,不能露馅,一定不能露馅!
“状元郎,奴家已经签好了,你在这里签字就可以了。”
“按手印可不可以?”
“嗯?可以是可以,不过为何要用手印?”
“老子喜欢,你有意见?”
“奴家不敢!”
……
“哎呀,状元郎你为何割破手指头,还留了这么多血。”
“当然是按手印。”
“按手印?状元郎为何不早说,我这里有印盒啊!”
“纪夫人,你要摸着良心说话啊,我方才才说了要按手印,你怎么能说’为何不早说‘呢。“
“唔,不好意思,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