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稻草往自己身上放了些,虽然没有任何止冷的感觉,但就像望梅止渴,还是有个心理安慰,她反复的思考刚才那人说的话,迷迷糊糊中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很多人叫骂很多人走来走去,但是她就是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她究竟是谁?
这一天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三次,反复做梦反复醒来,直到晚上顾早礼回来,才做了一个安稳的梦。
第二天不如第一天,顾早礼没有抢到施舍的粥,乞讨也没有什么成果,只带回来了一个馒头,两个人对半分了。
“你想起什么来了吗?”
这句话是顾早礼每次回来都会问的,温如言知道他怎么想的,但她同时也很害怕,万一自己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给顾早礼付不起酬金,他会不会就把自己丢了。
“阿莫西林。”
顾早礼一愣:“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温如言摇摇头,脸上一片迷茫:“我也不清楚,只是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如果发热感冒吃阿莫西林就好了。”
顾早礼的眼睛像是黑夜,漆黑的像是能将天地星辰都吸进去,但此时他的眸里满是不解,眉头也紧紧蹙起,他将手放在温如言的额头,她被吓得身子向后一缩。
“比前几日好很多了啊。”顾早礼已经收回手,有些不解的说:“莫不是之前烧傻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他乞讨了这么多年,也算是走遍天南地北了,从来没有听过阿莫西林这个东西。
看他这副样子,温如言将到嘴边的话悉数咽了下去。
她还记得什么感冒灵啊,生理盐水呀。
这么看来自己或许是将梦境和现实混为一谈了,莫不是真的烧傻了?
温如言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解。
“你明天还要乞讨么?”
“去啊,不过北面有来了些逃荒的,最近生意不太景气,没什么收入。”
温如言安静的听着顾早礼讲当年的事,发大水之前,家家条件虽然不算富裕,但还是能饱口腹之欲的,那时候他经常能讨要到鸡腿什么的,有的时候还装成江湖骗子去行骗,还有有人上当好吃好喝的招待他。
听到有趣的时候,温如言还会跟着一起偷笑。
这些经历她似乎都没有经历过,很陌生,也感觉很有趣
“那个,我明天跟你一起去乞讨吧。”
温如言含笑的看着他,顾早礼斜眼看她,听到她小声解释:“我觉得我身体也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