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尽然。
——究竟问题的症结是在哪里呢?
——彼此猜忌,不相信任。
——这是抽象的说法,更具体一点呢?
邵老没有立刻回答。
我提出了所谓“仲裁权”的问题,我说:据报上所载,听说马歇尔对于这项大权的接受都有点踌躇啦。
——在他当然会客气,不过要给他,他还是会接受的。邵老回答得很坦率。
我又提出了整军方案的问题。我也坦率地诉述我的感觉:我觉得**所提出的方案,只是增加问题的困难,并不足以帮助问题的解决。那好像是要中共全面投降了。
邵老对于我的诉述没有正面驳斥。
又去会了副秘书长雷震。雷震是日本帝大出身的先后同学,他比我迟几期,而比乃超早一期。蒙他的关顾,在中央饭店替我们开了一间房间,并且从二十一日起还要派一部汽车给我们用,这倒是值得感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