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张云瑞微微一笑,自信说道。
“鱼公是谁?”小六子疑惑问:“是打鱼的老头吗?他不去元海打鱼,跑去移什么山,苍山吗?”
“是啊,”阿四也很好奇:“处长,你说说呗,他是哪国人,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个人呢?”
张云瑞:“……”
一夜无事。次日,张云瑞叫上阿四和小六子陪他一起去警察局。他听说郭先龄撞坏了的车被托到了那里,便想去看看,以验证心中所想。
到了警察局,王队长听他说明来意,二话没说便亲自带他去了堆放废旧物质的仓库。
打开仓库大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王队长埋怨道:“这军政部的人来看了车说勉强还能修复,还说过几天要来托去修理厂,这都他妈两天了也不来。大概是嫌死过人的车不吉利,不要了。”
“张处长,就是这辆破车,你看撞成这样他们还说要修?修个毛!”
张云瑞看了看车头,那里已经撞得稀烂。他俯身看向车底,皱眉道:“王队长,这里光线不好,能不能让人拿把手电来?”
“我去拿。”王队长说完便跑了出去,仿佛一刻都不愿意在这里多呆。
不一会,他将手电带来了。张云瑞借助手电光,仔细地看着刹车,最后在刹车盘的出口处看见了锯齿痕,而那里正是刹车线断裂的地方。事实证明了他的判断,郭先龄的死的确不是意外。
见他站起身来,王队长问道:“张处长,你发现了什么?”
“刹车线断了,在断线的地方发现有人为的锯凿痕迹。”
“你是说……?”王队长一脸震惊。
张云瑞点点头:“这件事王队长一人知道便可,切忌不可外传。否则以郭先龄在北坪军政界的影响,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后果你是知道的。”
“我明白,但在北坪谁会杀他,谁敢杀他呢?”
“这我哪里知道,”张云瑞不置可否道:“也许是得罪了人吧。”
出了警局,三人驱车来到西门街附近,前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股浓烈刺鼻的硝磺味随风飘来。
“这是谁家在办红事还是白事呢?”小六子好奇地将头伸出车窗外。
“你没事管那么多干什么?”张云瑞没好气地看他一眼:“阿四,继续开车。”
“好咧。”
就在车子驶过放鞭炮的地方时,张云瑞的目光无意间往外一瞥。
“阿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