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演戏。
说完,周言垏挂掉电话,解锁。
侧门推开一半,他红着眸眶回头,没说话,但怨气挺重的。
温楠努了努嘴,视线往他房子里瞧。
三层后的高的大房子,除了庭院一楼有灯光外,其他全是暗的。
他要是真一个人住,万一半夜有事呢?
“言垏,怎么还杵外面,快进来让我看下身上的红斑。”
里屋传来一成熟男人的声音。
周言垏黑眸直勾勾的,还落在无动于衷的女人身上。
“之前一次过敏的症状没给你折腾怕?还不避讳。”
男人是训话的口吻,不像是医生同病人的疏离感。
或许真经历过可怕的时刻,才会这样急切叮嘱。
周言垏背对着,轻描淡写“嗯”了声。
“看什么呢?”
后面男人上前,望见门外立着的温楠。
周言垏松开门板,退了一步,“始作俑者。”
温楠,男人:“....”
男人伸手扶住即将关闭的门,眼神意味悠长,“进来吗?”
“他之前有过很严重的花生过敏经历?”
温楠半信半疑发问。
“差点休克。”
男人直白一语,听得温楠竖起层层寒毛。
半晌,她落声,“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