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俺在这儿是想以前的事,不过也还有别的事。”张本民觉得也该把钓老鳖的事漏点风声出来,没准碰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把郑成喜的赃款拿出来用用,也好有个说法,钱来得明白啊,是钓老鳖换的钱。
“别的事?”孙未举笑了,笑声极为丰富,“嘎娃,你,是不是想偷看河里的女人们洗澡?”
“你才想看呢。”
“不能撒谎。”孙未举刻意板住脸,“这又不是啥丢人的事,看,说明更是个男人。”
“孙叔,俺真的没呢。”
“得,既然这样,那俺也就不帮你喽。”
“不帮啥啊?”
“看女人洗澡呗。”孙未举哼哼着,“不过,这种时候看,能看个啥?要看呐,得早一点才好。”
张本民一寻思,里面有道道啊,便接着问:“早一点?早一点能藏哪儿,旁边的芦苇荡里?那些女人又不是瞎子,稍近一点就会被发现的。”
“咳咳,这,你就不懂了吧。”孙未举神气极了。
“那你说说看。”
“刚才不是说不帮你了嘛。”
“行行行,俺不撒谎,就是想看女人洗澡。”张本民真是想知道,孙未举是怎样做到的,“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嗯,你这态度还行,那,俺就传授点经验给你。”孙未举悠悠地吸了口烟,“往南一百米,就是电灌那儿,堤上有棵歪长的榆钱树,顺着爬上去,到枝叶最密的地方,刚好能看到女人们最喜爱洗澡的池窝子,那儿是沙底儿,最干净了。”
“俺知道那棵榆钱树,树干还蛮粗的,可枝丫有点细。”
“你懂个啥,枝丫细点不要怕,因为榆钱树结实,都能撑住俺了,更何况你呢!”
“哦。”张本民一点头,又问道:“那大概得啥时爬上去啊。”
“那肯定是要早的,要不等池子里有人了,乖乖,警觉着呢,稍微有个异常的风吹草动,就个个伸直了脖子听动静,就像,就像啥呢……”
“就像抻着脖子的大白鹅!”
“诶唷,对对对,太对了!”孙未举高兴得差点手舞足蹈起来,“嘎娃,你还真的是行!告诉你,真他娘的像大白鹅呢,愣挺着个脖子,一动不动。”说这话时,孙未举直咂吧嘴,“还有,关键是白啊!”
张本民嘿嘿一笑,“孙叔,你说,到底得多早啊?”
“下午四点多钟的样子,就得行动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