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想和张戊寅睡觉的小媳妇多着呢,不止你董西云一个。”
“还就数你知道的多。”董西云不再那么强悍了。
“咋不能知道?”孙未举又神气了起来,“就说那个许礼霞吧,那个想啊,想得都不要脸了。”
“不要脸?”
“嗯啊。”孙未举故作神秘地道,“俺不说,你能知道?”
“去有你个事吧,说就说,不说拉倒。”
“俺没说不说啊。”孙未举要是不讲出来,自己也憋得慌,“那许礼霞啊,想得夜里头都叫唤呢,结果啊,被周家茂给听到了。嘿,那当场啊,戏可好看喽!”
“好不好看你还能知道?”
“周家茂有次喝醉酒,都说出来了。”孙未举嘿嘿笑着,“许礼霞光着,被追得满屋跑。”
“啥啊,他周家茂也太那个了。”董西云哼声道,“不就是想想嘛,又没真的干上了。”
“俗,没文化,没知识,没脑子!那是背叛,背叛你懂么?”孙未举吧唧了两下嘴巴,“按理说,俺应该也打得你满院冒跑,至于是不是光着,就不用了。”
“你敢!”董西云把碗筷一扔,“给我刷了!”
“别,故事还没讲完呢。”孙未举不想刷碗洗筷,“还想听不?”
“啥时轮到你这么拿捏俺了?”
“哪,哪敢啊。”孙未举有点无奈,但似乎也是心甘情愿,“好吧好吧,俺来洗碗还不行么。”
“行了,瞧你这没出息的样。”董西云又开始洗刷了,“刷锅抹盆,男子无能,一边去。”
“哎呀,要不说咱媳妇就是天下第一呢。既然这样,那,那等会余粮去上学了,咱们就来一下子呗。”
他娘的,这个孙未举就跟个爬爬虫一样,张本民暗暗嘀咕,不过也难怪,毕竟董西云是个有味道的人,在没有几年之痒之前,没准天天都新鲜。
“张本民,咋了你?”孙余粮站在堂屋门口喊了起来。
“哦,俺吃,吃撑着了。”张本民扶着墙赶紧后退。
“谁不是呢。”孙余粮摸着肚皮,“俺他娘的肚皮都快破了。”
“走吧,赶紧的,上学去。”张本民催促着。
“还早呢。”
“啥早不早的,早去可以多玩一会儿。”张本民觉着,不管咋样,孙未举还是一家之主,今天吃了人家的,还不成人之美赶紧行个方便?
孙余粮向来缺少主见,张本民一提议,就同意了,